沈茹雪驚覺不對,自己怕是也中了那毒藥了,那是什麼毒呢?怎麼意識越來越混沌,還想把滿身的衣服都撕扯掉。她趕緊也走出卿月樓。沒走多久,就看到那黑色麵具男子又出現了,不發一言就將她橫抱起飛身而去。
男子腳尖輕點,飛身出了皇宮,行至一偏僻簡陋民宅之處,踹門而入。
男子粗暴的將沈茹雪扔在床榻之上,伸手用力,幾下就將沈茹雪的衣服撕裂殆盡,欺身而上。沈茹雪此刻已是神思不在,隻知用手胡亂的摸著,眼中一片迷離之色。男子伸出大掌在沈茹雪身上遊走,用力的到處掐捏著。
“啊”沈茹雪痛苦的喊叫聲中卻多了好些嬌媚的味道。
隨著男子手不斷用力的揉捏,沈茹雪的身體仿似被點燃一般,不住的顫抖,全身使勁的貼在男子身上。
男子此時才將黑色褲子褪下,上衣仍是玄色衣袍,撩袍用力沉身下去。
“啊!”沈茹雪的痛呼仿似讓男子更加興奮。沈茹雪似菟絲花一般緊緊地纏繞在男子身上,兩人相互交纏,使出渾身的力氣。
一陣接著一陣的熱浪湧過,男子也甚覺疲憊,心道,這馬上催果然太厲害了,怪不得能列為禁藥。要不是怕沈茹雪的異樣被人發現,進而將他暴露,他怎麼能好像善解人意似的做她的解藥。要知道,於床事上向來隻有別人使出渾身解數勾起他的欲火的份兒。不過,這小丫頭雖未經人事,但是滋味倒是不錯。
沈茹雪默默轉醒,當她悠悠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身子疼痛萬分,入眼自己一絲不掛,身上布滿了像被虐打一般的青紫痕跡。身下的床單上星星點點的血痕如此刺目。她亦清楚的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
黑色麵具男子衣服齊整的在一旁坐著,眼睛盯著她,沒有一絲溫度。
她想起失去意識前就是他抱著自己的,那定是他奪了自己的清白。她一臉呆傻,已然忘記了自己身上未著寸縷,大聲哭泣起來,“都是你,那藥是你給我,你還……,乘人之危。”
“夠了,莫要在此哭泣。想爬上本座床的女人千千萬萬。要不是你蠢笨不堪,居然把自己弄的也中了藥,差點將事情暴露,本座才不屑碰你!”黑色麵具男子甚是不耐煩的說道。
“本座可沒工夫聽你哭。你的下一個任務,找出這個圖中之物。”說著,黑色麵具男子扔下一張圖,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沈茹雪臉上滿是淚痕,拾起扔在地上的紙,定睛一看,隻見上麵畫著一個蓮花玉佩的形狀。她淚眼婆娑地看著這個圖案,覺得很是眼熟,可是腦子現在亂成一團,根本想不出在哪裏見過這個圖案。
她將地上的衣服拾起,隻是那衣服已經殘破不堪,不能蔽體。想想她必須天黑前趕緊回相府去,她還是撿起破爛的衣服,將就穿上,攏了攏,出門而去。
一出門,低頭卻看到一身與她身上衣服甚是相似的新衣服整整齊齊的在地上放著。
她淩亂不堪的心中,忽覺得有種莫名的情緒匆匆而過。
是夜,坐在浴桶中的她,不住的哭泣,想她一個庶女,沒有任何依靠。無生母之庇護,無兄弟之保護,無父親之愛護。原想憑著婚姻能嫁個好人家,也算是餘生有幸。可是,眼下她清白盡毀,如何還能尋得良配。
可是為什麼,老天爺如此不公平,沈仙兒竟能如此好運,躲過一劫,她分明記得那酒水沈仙兒也服下了,怎麼能沒有中呢?而她明明不用身陷其中,卻平白把自己搭了進去。
思及此,她雙手用力地砸向水麵,濺起一屋子的水花。
此時,一個長的甚為妖異的女子出現在她的房間裏,她下意識地將身子縮起,問道“你是誰?”
“教主吩咐讓你把這藥吃了。”
沈茹雪驚恐的看著她,想起那黑色麵具男子,他剛要了自己的清白,此刻竟要自己的命麼?
妖異女子頗為不耐煩的說道,“避子藥。”
沈茹雪長出一口氣,趕緊張嘴服下此藥。她亦不想此時有孕。
“教主另外讓我帶句話給你,如能完成此次任務,可許你加入暗月教。”
“暗月教?”沈茹雪頗為疑惑地問道。
妖異女子白了她一眼,仿似在說,怎的如此無知。“連暗月教都不知道,真是愚蠢,江湖三大組織。也不知道教主怎麼就看上了你?”
“教主說了,願不願意你自己考慮。”語畢,女子轉身推門消失在濃濃月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