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掌用力撕扯著沈茹欣的衣服。
因是漏液前來,沈茹欣穿戴簡單。沒幾下,便被撕扯殆盡。
“坤王殿下,妾身是太子側妃,還請坤王殿下自重……。”沈茹欣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吞到了北冥坤的肚子裏。
她感到自己沉浸在身體的巨大愉悅及靈魂的強烈不安的糾結中……
東方泛起魚肚白,一陣青煙伴著些薄荷的清甜之氣,被吹進了寢殿中。北冥昕眼皮動了動,有些轉醒的態勢。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側妃娘娘不見了。”宮女高亢尖細的嗓子傳進了北冥昕的耳中。他眸子一睜,往旁邊摸了摸,隻覺一片冰涼。顯然沈茹欣已不在此處多時。
他皺了皺眉毛,不悅的起身將衣服穿好,眼光四處搜索著沈茹欣。
“啊!”正殿中宮女的驚呼聲,腳步聲,叮叮咚咚,嘈雜一片。
北冥昕狐疑的往正殿走去。隻見宮婢驚慌的從裏麵衝出來,一個不留神,撞到了北冥昕的身上。“太子殿下。”宮婢簡單行了一禮,一副驚魂未定的神色,匆忙跑開了。
北冥昕推開正殿的門,入眼情形讓他登時火冒三丈。北冥坤、沈茹欣、沈茹梅三人均是一絲不掛躺在地上,陷入了昏睡之中。
空氣中彌漫著的濃重靡靡味道,地上散亂的衣服碎片無不在昭示著昨夜發生了什麼。
看著三人還是人事不知的樣子,他更是氣入頭心,“來人,用水把三個澆醒。”
“呼啦!”刺骨的冷意讓三人的意識漸漸轉醒。
“啊!”沈茹欣先醒了過來,看著屋裏的人,再看看自己的身子就這樣任由人看著。她用雙臂將隱秘之處遮掩住,目光驚慌的找著有沒有可以遮體的衣物。
“太子殿下,臣妾不是自願的,是被強迫,請太子殿下明察。”沈茹欣跪著走到北冥昕跟前,抱住他的小腿哀求道。北冥昕隻覺惡心不已,一個大力,將她一腳踹開。
“臣弟該死,還請太子殿下責罰。隻是臣弟亦是為奸人所害,否則定不會做下如此禽獸不如的行徑,還請太子殿下明察。”
北冥坤重重的跪在了地上。他素日不是如此荒唐之人,昨夜竟是那般不可自治,想來定是有人以藥物害他。他眸中帶火看著地上眼眸微微輕啟的沈茹梅。
“疼、疼。”清晰的痛感蔓延全身,如同被碾壓的筋骨斷裂,沈茹梅的身子半絲也動彈不得,嘴裏發出的虛弱的音節。她的全身上下盡是青紫,仿似穿了一身紫色的衣服一般,盡無一塊好肉。
看著她勉力的樣子,北冥昕就覺惱怒,但念著她畢竟是沈相未出閣的女兒於他的地方出了如此事端已然不好交代,如若再弄出什麼,怕是更難辦了。
他示意身邊之人,將沈茹梅抬到床上,請太醫來為她診治。沈茹欣扭頭看看沈茹梅,隻見她渾身虛弱,被抬起後露出她方才躺的那塊地上一大灘血跡,看的沈茹欣隻覺一陣心驚肉跳。
北冥坤的話也讓北冥昕心裏有些思慮,他的三弟倒不是個放浪形骸之人,向來可稱得上是有分寸的。可是想想他那頂綠帽子,他還是不由的一陣惱火。
他煩躁的揮了揮手,讓宮婢把屋子收拾利索,起身離開了正殿。
“太子殿下!”沈茹欣眼中水波流轉,淚水欲落未落好不可憐,北冥昕卻並未回頭,反而加快了離開的腳步。
太醫來了之後,為三人診治一番。
“太子殿下,坤王殿下體內並無身中藥物的跡象,隻是……咳咳,有些縱欲過度,身子虛虧需要補補。側妃娘娘有些內傷,心脈受損需要好生調養。沈三小姐失血過多,腰骨骨折,傷的最重,怕是再好生將養,以後也是不能行走了。另外她還有些傷,臣一男子實在不宜診治,還請太子殿下,為她尋一嬤嬤看看她身上的傷。”
太醫麵上滿是尷尬,回稟完畢就悄然退下。皇家密辛不能多知,想想還是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隻是想到沈三小姐的情狀,如此可憐,他不禁搖了搖頭。
宮中嬤嬤為沈茹梅診治後,悄悄在北冥昕耳邊回稟道,“沈三小姐下身近乎碎裂,怕是以後都不能行房中之事了。”
北冥昕隻覺一陣頭大,想不清楚眼下情形該如何處置。他思索良久,起身那帕子將臉打濕,用力將雙眼揉的通紅。對著銅鏡細細打量,確認妥當後,起身往聖上寢宮而去。
“父皇,要為兒臣做主啊!”他如同婦人一般竟嚶嚶哭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