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對小丫頭的,小丫頭怎麼能不見了?是不是壞人擄走了?”
白墨瑾捏了捏手裏了的書信,搖了搖頭。
“是她自己走的。”
“那也是你不對。你知不知道小丫頭滿心滿意都是你,你怎麼對她的!肯定是她對你失望了才走的。
這段時間你一直不回府,昨天老夫讓你回來,你不回來,看小丫頭讓你氣跑了吧!”
“神醫……我……也不願。”
“你不願,你不願,那你為什麼不回來。哎呀!老夫不管了,老夫必須要說出來。
臭小子,你知不知道,給你解毒的是小丫頭,不是老夫。藥方是小丫頭找的,藥是小丫頭配的,小丫頭可能是不想給你壓力。
怕你隻因她解毒而不是因她這個人,而對她好,才找到老夫,讓老夫把藥給你送過去。”
“你說什麼?神醫,你說什麼?”
“我說給你解毒的是小丫頭!你就是傻!”
“嗬嗬”白墨瑾慘笑到,“我真是傻,我是天下第一大傻瓜,第一大懦夫。”
沈仙兒是聖閣之主聖女又有何妨,她什麼時候對自己不好過,她一心一意的就是想對自己好。自己還懷疑她別有所圖,他有什麼是值得她圖的?
一個殘破的身子,聊聊所剩無幾的白家軍?
自己真是可笑,竟然因為他人的言語就懷疑她,自己真是天下一大笨蛋。
“青林,現在速速找一個與王妃神似的人,另外封鎖王妃不見的消息,所有知道這件事的侍衛一個個查,如有不妥,嘴不牢靠之人格殺勿論。”
白墨瑾周身散發著狠厲的氣息。
北冥筠,她不是個能說出那樣話的人,到底是誰?竟敢謀算到他,還觸了他的逆鱗。
他用力的攥緊了手,潺潺鮮血自指縫中溢出,他與他們必將不死不休。
他沉思片刻,眼下這件事還得求得聖上庇護,否則仙兒失蹤的事情怕是紙包不住火。至於,聖上的雷霆之怒,他理當承受。
皇宮,禦書房中,白墨瑾在北冥悠耳邊低語一番。
“大膽,好你個白墨瑾,你竟然敢……。”
北冥悠怒火中燒,恨不得拔了白墨瑾的皮,竟敢將他視為眼珠子一般的仙兒給氣跑了。
可是,皇宮中隔牆有耳,他又不能宣之於口。他憋著很是難受。
他就覺得真個女婿選的不好,要是早知道仙兒是自己的女兒,他定不會將白墨瑾這個混蛋指給仙兒的,真是耽誤了仙兒的終身幸福。
“真是氣煞朕了!你說說你怎麼和朕說的,你說的話呢?都當狗屁一樣放了!真是……”
“請皇上責罰!”
白墨瑾倒是乖順。
可是罰白墨瑾,他又怕哪天仙兒回來會不高興。畢竟,仙兒以前還是很看重這白墨瑾。
“朕給你三個月時間,你務必把事辦成。如有任何動向,隨時來報!”
北冥悠眉頭微蹙,暗暗思索了片刻。
附在白墨瑾耳邊,低聲說道,“你確定是仙兒自己走的?不是被人擄走的?”
“這個……臣再細查,如有問題第一時間來報!”
“好的,下去吧!”
北冥悠有些疲累的揮了揮手。
這些時日邊疆戰事焦灼,北冥恒還算爭氣,打了幾場勝仗,邊疆已然是勢均力敵的情態。但離克敵製勝還有很大的距離。北冥悠日日為邊關戰報而焦急。
沒想到,今日沈仙兒竟然失蹤了,更是讓他已經疲累不堪的心更覺不能應付。
他重重的坐在龍椅上,喘了喘氣。
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從懷中掏出金哨子,鼓腮凝了口氣吹響。
不肖一會兒,一身黑色幹練打扮的男人出現在禦書房。此人如同從牆中走出來的一般,完全沒有出入禦書房的痕跡。
“聖上。”男子聲音暗啞躬身行禮。
“給朕找到仙兒,將她毫發無損的平安歸來。如果……朕是說如果,她不願回到北冥國,你就帶領兩個人就地保護她。定要護著她一生無虞。”
北冥悠目光悠遠。
“是,聖上。”黑衣人領命後消失不見。
白墨瑾出了禦書房後,徑直到了壽曦宮。
“臣叩見太後娘娘。”
“鎮南王素來事忙,哀家都不能隨意想見就見,今日怎的有空來壽曦宮呢?”
太後端坐在明黃色鳳椅上,麵容肅穆,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臣近日聽聞太後娘娘鳳體違和,特備了千年人參一支來探望太後娘娘。”
“你有心了。”
太後娘娘輕輕抬了抬手,示意宮人收下。金色的護甲在陽光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晃得人眼睛有些睜不開。
“還請娘娘為了天下蒼生保重鳳體,禮既已帶到,臣就不叨擾了。臣告退。”
“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