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子沒有死。”溫千柔忽然轉了畫風,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而溫雪初明顯是被騙到了,她瞳孔逐漸放大,連忙抓住溫千柔的衣袖,慌張的問道:“我的孩子在哪裏?她在哪裏?”
她那張驚慌失措,激動的不能自已的麵孔在溫千柔看來就是笑話。
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女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溫千柔還以為溫雪初的智力有見長,現在才發現,不過是她把她想的厲害了一些。
實際上對方還是那副模樣,隻不過聰明了幾分。
她就有些退縮了,果然是人老了,變得愚鈍了,這種小事情就害怕的要死。
看著溫雪初不斷晃著她的蔥指嫩手,溫千柔隻覺得一股煩躁湧上心頭。
她一轉手將著溫雪初按倒在地,那件大紅色的燕尾裙也瞬間被揉搓的不像個樣子。
“溫雪初,你還真是愚蠢。”那不可察覺的諷刺讓溫雪初瞬間清醒過來。
她再一次愚鈍了,相信了溫千柔的鬼話。溫千柔恐怕是沒有想的,因為她觸及了溫雪初內心最柔軟的地方,這個女人才會輕信了她的鬼話。
女人軟弱地放下了自己的雙手,有些頹廢。
卻被溫千柔用力踹著。
“你不應該的。”溫雪初皺著眉頭,抵擋著溫千柔的衝擊。
“雪初小姐。”特助在廁所外麵喊著,聲音並不大。
“我在這。”溫雪初連忙回應了一句。
溫千柔變得惶恐起來,她看了眼時間,才發現十幾分鍾過去了。
她恨恨地又踩了溫雪初一腳,碎了口吐沫。
“算你走運。”她剛剛踹的地方都不明顯,在裙子裏麵。
見得聲音,溫千柔立刻扶起了溫雪初,一副擔憂的模樣。
“姐姐,你著急也不至於走的這麼快吧,都摔著了。”
那副煽情的模樣還真以為他們之間的關心過於好呢。
溫千柔那副憂心忡忡的模樣落在溫雪初眼底,隻有諷刺。
她被溫千柔拖拽的同時,狠狠捏了溫千柔胳膊一下,差點疼的脫臼。
“你!”
“小李,我在這裏。”溫雪初趁機開了門,他們兩個雙雙出現在女廁所的門口,看起來有幾分狼狽。
“姐姐剛剛不小心滑倒了,我去扶她,也有些沒站穩。”
此事被溫千柔一句話輕描淡寫的略過。
“雪初小姐,千柔小姐,宴會已經開始了。”
“我需要梳洗一下,你先帶她過去吧。”溫雪初解釋道,很明顯,溫千柔要比她好很多。
而她顯得尤為狼狽。
溫千柔被特助帶離,隻覺得心情舒暢。
畢竟是欺負了溫雪初一頓,這口惡氣也解決了。
但她不知曉的事情,是得罪了陸修然和裴正卿。
而且這麼長的時間裏,她被特助帶回,展子安斷然起了疑心。
因為他知曉,那是裴正卿身邊的助理。
溫雪初回來的時候,依舊儀表完美,但卻是換了身衣服。
是特意讓折回來的特助給她準備的。
陸修然見她並不穿那身紅色的燕尾裙,而是換了條高挑米黃色長裙。
“怎麼?弄濕了?”陸修然第一時間想的便是如此。
溫雪初餘光掃視了一眼旁邊位置上的溫千柔。
依舊是一副平靜的模樣,但她分明是做了事情的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