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宇擺了擺手。
酒吧裏的氛圍跟她顯得格格不入,荊宇進去之後半個小時都沒過來,時不時的還會有男人走上前要跟她喝酒,許韻洳都委婉拒絕。
就在一個刀疤臉強行要帶她走的時候荊宇走了回來:“老子的女人,趕緊滾!”
看到荊宇的一刹那,可能也更多的因為酒精的作用,許韻洳趴在他的肩膀上:“嘿嘿,荊宇,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我真的特別特別的恨你。你去勾引別的女人,也別來找我姑姑啊......”
一邊說著一邊還自己端起酒杯:“來這杯酒我幹了,你隨意,以後愛找哪個女人找,哪個女人。你不要傷害,我姑姑......”
吐字都已經含糊不清了,荊宇一臉壞笑,對著對坐的許麗娜舉了舉酒杯示意自己已經快要成功。
麵帶桃色,她身體癱軟的像一團泥一樣,在這種糜爛不堪的地方有些事情即便是做了也不會有人插手的。荊宇看著她麵前那對酥軟像是要呼之欲出,咽了咽口水,現在可是老天爺給他的機會啊。
換做是之前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即便是他說什麼,許韻洳依舊是擺著一副玉女形象不肯讓他碰她,可是現在眼前的人兒已經不省人事了自己就算是做點什麼,一覺睡醒她也應該全部都忘了吧?
許麗娜看著荊宇對著麵前的許韻洳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連忙向前一步:“我跟你說荊宇,這件事隻用錄音用關鍵的部分就行了,你這麼做的話對咱們有什麼好處?還是說你看上這個賤骨頭了?”
荊宇一把給她摟入懷裏,嘴裏帶著淡淡的酒味兒吐字如雲:“我這也不是為了咱們以後多考慮,即便是我現在給她辦了,咱們也不吃虧啊,倒是你覺得黎北辰會穿一雙我不要的破鞋嗎?”
心領神會,許麗娜轉身離去給自己身上帶著的微型攝像機也交給了他的手中。
畢竟看著自己的男人要跟另外一個女人睡了,她許麗娜可做不到,坐在包廂裏叫來了幾個小鮮肉男模陪酒。
不遠處的黎北辰眼神冷冷的掃過某個角落,那個女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麵色冰冷,一旁的保鏢立刻心神領會,起身去旁邊找了幾個小混混,不知說些什麼。
此刻的許韻洳已經毫無知覺,她癱軟在男人的身上已經醉成爛泥。
一個啤酒瓶穩穩的砸在了荊宇的腦袋上。
一時間血花飛舞,荊宇白色襯衫上綻開一大朵奪目的血玫瑰,正在品酒的許麗娜也回過神來察覺到這件事似乎不對勁兒。
先前黎北辰一桌的一行人也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他跟許麗娜的雙眸對視了不到兩秒,許麗娜衝上前去死死的護著荊宇:“這可是我的男人,黎總您這是為何?”
話音剛落,黎北辰帶著的保鏢上前就給了她一巴掌:“輪不到你跟黎總說話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