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千?
那也得有腦子才行!這女人在利益方麵的智商,基本是負數。
“我輸不起?”程逸把眼一瞪,豪氣道:“誰不知道我程逸最不怕的就是輸錢啊!”
程逸擼起袖子:“來來來,再接著來!”
不曾想,程逸是一輸到底,直到將桌上的籌碼都輸給了安禹沁。
藍明欣望著安禹沁,一笑:“禹沁,手氣真好。”
楚雲也直點頭:“我終於知道,我二哥為什麼要帶你過來了。”
司徒嘯白很是得意,大手攬在了安禹沁的肩上,俊顏昂起:“羨慕吧?”
程逸一個勁的點頭:“嗯嗯嗯。”他繞過桌子,湊到安禹沁跟前:“小禹沁,要不要跟我出去打牌!你的運氣,加上我的賭術,我們一定可以贏大錢的!咱們不玩別的,就玩鬥地主!”
安禹沁想說,她那完全是狗屎運的。
誰知,司徒嘯白很不客氣的一指頭戳開他:“禍害別人去,少教壞她!”
程逸不幹了,指著他叫道:“司徒,你想吃獨食?”
楚雲在一邊笑了:“行了,程逸,別逗我二哥了,小心他待會留下你結賬。”
程逸一聽,趕緊坐在一邊:“我輸光了,沒錢,才不要結賬呢!”
三人在邊邊說笑著,安禹沁不插話,而是安靜的獨自坐在那兒。直到現在,她都不明白,司徒嘯白叫自己過來的用意。
藍明欣倒了兩杯香檳,遞給她一杯,坐到了她旁邊,猶豫了下,問道:“你是司徒的……朋友?”
暫且,她隻能找到這個合適的形容詞,也隻想相信,他們目前,隻是朋友。
“我在他的畫廊工作,算是他的下屬吧。”安禹沁回道。
“畫廊?”藍明欣突然想起來,司徒嘯白前陣子突然莫名其妙的就要開什麼畫廊,他們幾人都覺得奇怪,也權當是他圖一時新鮮,沒想到,安禹沁竟在那兒工作。
藍明欣淺啜一口香檳,望著安禹沁,靜靜的說:“我和司徒一塊長大,說是他的半個家人,也不為過。”頓了下,她說:“除了她,司徒就隻帶你來過我們的聚會。”
她?
安禹沁不明所以,不知道藍明欣口中的“她”是指誰。
迎著她的不解,藍明欣笑了,“你還什麼都不知道?”
安禹沁反問:“我該知道什麼嗎?”
她搖頭,顯得有些意味深長,“不知道也好。”
這時,她看到司徒嘯白走過來,很知趣的起身:“肚子餓了,我去叫東西吃。”
司徒嘯白坐到安禹沁身邊,掃過她一眼:“聊什麼呢?”
安禹沁本想順勢問剛才的問題,可轉念一想,似乎與她無關,何必要去多那個嘴?直覺告訴她,司徒嘯白或許隱瞞著什麼,隻要不去碰觸,一切就會安於現狀。
而她,其實並不想改變什麼。
“在聊你。”她說。
司徒嘯白伸展兩條長腿,搭上茶幾,慵懶道:“她肯定沒說我好話吧?”
安禹沁替藍明欣抱不平:“幹嘛那樣想人家?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
反正,她是從沒有從司徒嘯白嘴裏,聽到過什麼好話。
司徒嘯白瞅著她,緩緩勾起嘴角:“不錯嘛,都能頂嘴了,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安禹沁好脾氣的回道:“司徒少爺刀子嘴,豆腐心,不會跟我一般見識的。”
司徒嘯白眯起眼睛,別有一番犀利韻味,“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對你是豆腐心?”
“那是玻璃心?”安禹沁勇於求證。
司徒嘯白瞪她,“一邊去!”
藍明欣進來,身後跟進一排推著餐車的服務人員。司徒嘯白很自然的就拍了拍安禹沁的手背:“過來吃東西。”
她馬上說:“我在家吃過了。”
他一扭頭,揚眉:“吃的什麼?”
安禹沁乖乖回道:“泡麵。”
他狠瞪她一眼:“別讓我發脾氣,現在就給我坐過來!”
無奈,安禹沁尷尬的挪了過去。
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為強勢所迫。
吃飯的時候,安禹沁從他們的話語中才聽出,這是他們幾人定期的聚會,看得出,他們關係很要好。
藍明欣今天話不多,時不時的,會抬起頭看向對麵的安禹沁和以司徒嘯白。楚雲似乎也對安禹沁很感興趣,一雙帶笑的眸子,總是投向她,讓她有點不自在。
聚會結束後,司徒嘯白和安禹沁要先行離開,程逸急了,攔住兩人:“喂,贏了錢就想走?也太沒有藝德了吧?”
司徒嘯白很自然的就將安禹沁滑落下來的絲巾給提起,然後搭了上去,漫不經心道:“她身體不太好,不可以熬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