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做什麼?”司徒嘯白不悅地瞪著她滿臉呆滯的模樣,不悅地沉聲道。
“沒,沒有,我隻是在好奇,你進來的時候……是幾點?”
“6點就來了,你真是名副其實的懶豬,有人進房間來不但沒感覺,反而睡得更死。”司徒嘯白冷哼一聲看向她,滿臉盡是嘲諷之意。
安禹沁小心地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即低下頭去,有些心虛地抿唇道:“這裏除了你,還有誰會來?”
但其實昨天晚上才到了一位不速之客,令安禹沁有些詫異的是,那司徒衍繹竟然在6點以前就離開了。
“好了,快點換衣服,別磨嘰。”司徒嘯白滿臉嫌棄地望了她一眼。
安禹沁慢吞吞地換著衣服,心裏卻還在想著司徒衍繹。微微眯起眼,她總覺得昨天發生的一切,那個男人的出現,就如一場夢似的不真實。
突然,她意識到了什麼,猛地一抬頭,對上男人饒有興致的一雙眼眸,在朝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上注視著!
安禹沁大腦一片空白,驚叫一聲,連忙拿起被子蓋住了自己的身子,隻露出纖細的一雙肩膀,眼睫毛不悅地顫抖著,咬緊唇瓣,滿臉倔強地瞪著他,咬牙切齒:“司徒先生,你真是小人!”
“怪得我了?”司徒嘯白冷哼了一聲,有些不屑地輕笑,背過身去,“明明是你行為不檢點。是我也就罷了,若是換成別的男人。”
“你跟別的男人也沒什麼區別,在我心裏都一樣。”安禹沁冷冷地瞪他一眼,裹上被子下床,毫不留情地把門關上,留男人一個單獨的背影在客廳裏。
她背靠在門上,連忙換上了衣服,對著梳妝鏡裏的自己輕輕拍了拍臉頰,長呼了一口氣,可那從臉頰蔓延到耳根子的燙紅,卻怎麼都消除不去。
冷著臉色打開門,司徒嘯白眼神輕浮地掃視了她一眼,挑了挑唇角:“走吧?”
“嗯。”安禹沁微許頷首,眼神下意識地掃了一眼客廳,不由驚異,司徒衍繹先生走了之後,沒有留下任何存在過的證明,沙發上的靠枕位置甚至都似乎不曾動過半分,小毯子也整齊地疊好放在原位。
“盯著客廳那麼認真,有什麼東西麼?”司徒嘯白注意到了她別致的注意力,忍不住狐疑出聲問道。
安禹沁心裏一凜,連忙收回視線,抬頭對他訕訕一笑:“沒有啊,我隨便看看而已,你那麼在意幹嘛。”
“誰在意你了,自作多情。”司徒嘯白冷哼一聲,不由分說推開房門走出去,也不再等她。
車內,兩人彼此都沒怎麼說話,安禹沁思緒還留在昨晚,不時回頭小心翼翼看著司徒嘯白,三番幾次想問問關於他哥哥的事情,卻見他臉色一片沉冷,便不敢再開口了。
突然,司徒嘯白的手機猝不及防地響了起來,他蹙著眉頭接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