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會願意進你的破爛畫廊!你們開業的時間還沒我實習的時間長呢!我估計你就隻是個嘴上會說說的女人,其實什麼繪畫技巧都不會!”
“程蝶衣,夠了!”還不等安禹沁和絲絲出聲,司徒嘯白已經麵露不悅之意開口了,手掌沉冷的力道,緊緊攥住了程蝶衣的掌心,望著她的臉龐一片涼薄。
“司徒先生……”程蝶衣激動到泛紅的臉龐瞬間蔫了下來,抿唇有些心虛得看了一眼司徒嘯白,觸碰到他那雙如火一般憤怒的眼眸時,她瞬間一句話都不敢說了,縮了縮肩膀。
“你給我閉嘴,小陳,把她帶下去好好反省!”司徒嘯白出口雖然聲音不大,但擲地有聲,且出口遊刃有力,叫人忍不住心中微微顫抖。
所有人都麵露敬佩地看向司徒嘯白,忍不住在心底對這個公正公平的男人感到敬畏。
安禹沁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還好,司徒嘯白沒如她擔心的那樣護內。
“為什麼?司徒先生?可是那塊手表是我剛進公司你送我的禮物,我一直很看重的,現在不見了,隻有可能是那個女人拿了……”身後的程蝶衣雖然不敢再出聲,但多少還是覺得心有不甘,皺眉小聲地問道。
“你有證據麼?”司徒嘯白皺著眉頭回頭望著麵前這個愚蠢的女人,看著她呆滯的搖了搖頭,“若是沒有證據,你這般魯莽的行為,是會被告汙蔑罪的,程蝶衣,你給我想清楚了,你自己像坐牢,也不要拉上我一起跟你受罪。”
“我……司徒先生,我怎麼敢!”程蝶衣畢竟剛涉水社會,還不懂原來一句話的影響力會如此之大,連忙閉口不言,一句話都不敢再多說。
“抱歉,我對她魯莽的言論道歉。”司徒嘯白緩步上前,對著安禹沁和絲絲微鞠了一躬,“隻不過,事情還不能就這麼解決了,抱歉,我們得借用一下你的手表,看看到底是不是她的,畢竟這塊手表價值不菲。”
“我知道了。”絲絲小心地遞出了自己的手表,上麵鑲著一圈圈閃亮的鑽石,看起來讓人眼前一亮,熠熠生輝,絲絲有些委屈地道,“這是我爸爸攢了好久的錢,在我生日的時候送給我的,我一直都舍不得戴,所以才藏在包裏的。”
“明白了,這上麵還掉了一顆鑽石,應該不是程蝶衣的。我想該是她疏忽大意,自己丟在公司什麼地方了。”司徒嘯白左右仔細觀察了一遍,的確是塊用了很久的表,雖然如她所說一直舍不得戴,但表麵上的劃痕還是很清晰的。
“謝謝司徒先生為我澄清事實。”絲絲這才放心了,滿麵輕鬆地看向安禹沁,“沁姐,抱歉,讓你擔心了。”
“傻丫頭,跟我道歉什麼,這本就不是你的錯。”安禹沁有些無奈地對她溫和一笑,搖搖頭道。隨即轉身看向麵前的司徒嘯白,有些猶豫,“司徒先生,這次要多謝你,才避免了一場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