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似乎在堵車。”司徒衍繹正剛把下班的安禹沁從公司接走,兩人準備去附近新開的一家店吃龍蝦,卻見到了前方圍著層層疊疊的人群,忍不住驚訝,一邊倒車一邊道,“這倒是稀奇,這個地方鮮少堵車的。”
安禹沁隻淡淡掃了一眼,便有些得意地揚了揚眼眸,這不是林斐彥的服裝店公司麼?既然大家都在圍著看,那想必一定是……安倚彤去鬧事了吧?
看著她在鏡子中意味深長的笑意,司徒衍繹不由心頭移動,唇角位勾:“怎麼看你笑得那麼壞,難不成這場騷動跟你有關?我沒記錯的話,那應該是你前任丈夫的公司?”
“是啊。”安禹沁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微微勾唇笑著,看向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色,“我也沒做什麼壞事,就是跟我前夫現在的妻子說了幾句我前夫的惡行,都說狗改不了吃屎麼,人也一樣,我前夫當初就是因為偷吃我跟他分手的,現在又控製不住體內的泰迪之力了。”安禹沁輕輕笑了笑,有些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滿臉鄙夷的道,“不用跟他這種人一般見識,我們開走,我可不想被卷進這件事裏。”
“你倒是很厲害。”司徒衍繹靜靜聽她說著,忍不住對她有些刮目相看了起來,“你怎麼這麼厲害的?記得當初你可是個很軟弱的女人,初次見麵的時候,還怕我怕成那樣,現在……”
“你嘛總歸是個好人。”安禹沁輕鬆地笑了笑,一提起自己過去的一切,她的眼神便沉澱著一種成熟女人獨有的溫柔知性,“不過,司徒先生,我真的要好好感謝你給了我這次機會,在這次機會裏,是你讓我真的成長了。”
“言重了,禹沁,其實我並沒有做什麼,這一切都是你自己贏得的,從此以後,若是我不在你身邊了,你也要自己撐下去,不管怎麼樣,都別忘記我們一起奮鬥的時間。”司徒衍繹突然露出了一抹笑容,說出口的話也讓安禹沁的心裏慌慌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煙雨畫社的輝煌存亡都跟你息息相關的,你可修想要逃脫這份責任。”安禹沁皺著眉頭,微微有些不滿地瞪了一眼麵前的男人,聲音低沉著道。
“或許吧。”司徒衍繹不再說話,車子停靠在了海鮮店的門口,“行了,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了,走,我請客。”
……
距離S市規模宏大的畫展開幕就不到10多天了。在這短短的一個多月裏,煙雨畫社取得的成就讓所有人都看在了眼裏。畫廊的股票每日以超高的速度飆升著,每日的單子也越來越多,更加讓人覺得嘖嘖稱奇的是,這麼一家小畫廊的主人,竟然隻是一個身高一米六出點頭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