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羞辱嘲諷了我幾句,真是沒想到,連生病了還不安分。”安禹沁淡淡歎了口氣,隨著司徒衍繹上了車離開。
在車上,司徒衍繹一邊打開音樂緩和氣氛,一邊麵帶微笑著看向安禹沁:“快說,他到底說什麼了?”
安禹沁微微撅了撅嘴,有些不滿地將事情的經過都跟司徒衍繹說了,他忍不住“撲哧”一笑:“原來如此,看來他對你的羞辱還不輕呢,竟然直接把畫廊的最高機密拿給你了,似乎就是料定你不敢看。而且就算你看了,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什麼心甘情願?”安禹沁不解地回頭望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司徒嘯白的什麼人,他憑什麼人願意吧這種東西拿給我看?而且你是沒看到,他在向我示威挑戰的時候,那眼神是有多認真。”
司徒衍繹淡淡的笑了笑:“那你是不明白,就算是像他現在這樣身體孱弱的男人,也不願意輸倒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
“喜歡的女人……”安禹沁不覺輕諷一笑,微微搖了搖頭,“你是說已經過世的小嫿小姐麼?”
“不是她,是你啊。”司徒衍繹淡淡歎了口氣道,‘“你怎麼還不明白呢,司徒嘯白對你的情意,盡管他的心中已經為小嫿留下了一片地方,但他已經很努力地在對你好了。”
安禹沁心中一凜,但卻覺得不對勁,微微回過頭望向司徒衍繹,抿唇道:“為什麼你會突然跟我說這些?從前你可是跟我灌輸各種司徒嘯白的薄情絕意。”
司徒衍繹微微一怔,仿佛也是剛才意識到自己的變化,足足有幾分鍾的時間沒能開口說話,然後淡淡低頭笑了笑。
也許是剛才看到了安禹沁從停車場走出來時候的模樣,她臉上帶著嬌羞的神色,司徒衍繹在一瞬間明白了,這個女人,似乎永遠都不會屬於自己,自己也永遠不能讓她露出這樣的表情。
與其如此,他在心底已經暗暗堅定,還不如就直接將安禹沁推到那個男人的懷中。
車子緩緩停在了安禹沁的家門口。
“好了,好好回去休息吧,明天早晨6點,我準時在這裏等你。”司徒衍繹十分盡職盡責的小島。
“謝了,這次的比賽過後,你也去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這段時間又陪我加班,又當我的司機,你好像太辛苦了些。”安禹沁輕輕一笑,麵露歉意地道。
“不礙事。”司徒衍繹卻淡淡搖了搖頭道,“快回去吧,時間不早了,早些休息,有事打電話給我。”
司徒衍繹臉色微凝地轉身,開著車子揚塵而去。
安禹沁站在原地望著他車子離去的方向,心中卻是萬千的不安和緊張,今天晚上過後的明天,就是見證她這幾個月來努力成果的時候,功虧在此一舉。
盛大的畫廊比賽終於沸沸揚揚地拉開了帷幕。各大畫廊的主持者都必須在7點到達會場,安禹沁跟司徒衍繹也不例外,很早便起床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