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姐稍安勿躁,抓穩了,我這就帶您回去。”小林助理麵露微笑著回頭望了我一眼。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送我回去!”我趴在車窗玻璃上,眼睜睜看著司徒衍繹的車子越來越遠。忍不住咬緊牙關,回眸瞪著眼前的司徒嘯白。
“怎麼,你就那麼對那個男人依依不舍的?”司徒嘯白冷哼一聲望向安禹沁,眼中滿是不愉悅,“他不過就是去給你買了點藥,你就興奮成這樣?”
“那也比你好,你這麼暴力地對待我,難道還期待著我對你搖尾巴?再說了,你是我的競爭對手,我沒理由要給你露出笑臉。”安禹沁冷哼一聲,不屑地瞪了一眼麵前的男人道。
“你這是什麼話,”聽著安禹沁叛逆的話語,司徒嘯白勾唇輕輕一笑,仿佛忽然之間回到了從前兩個人鬥嘴玩鬧的時候,“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的畫廊讓給你就是了,你對程蝶衣吃醋,我便讓她為你所用,如何呢?”
“誰,誰吃她的醋了!”安禹沁聽了他的話,臉頰驀然一紅,皺著眉頭冷瞪了他一眼,“司徒嘯白,你別瞎說八道的!”
司徒嘯白卻隻是輕輕揚唇一笑,心情愉悅了許多。隨即,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麼,拿起了放在儲物箱中的一盒藥,然後打開,一粒膠囊落在他的兩指之間。
“幹什麼?”安禹沁臉色不滿地望了他一眼,然後皺眉望著麵前的藥粒,心中叛逆生起,淡漠地別過頭去,“我不想吃。”
“別鬧了,乖,不吃藥,你的病又犯了,還怎麼跟我吵架?”司徒嘯白輕輕一笑,低沉魅惑的聲音仿佛擁有魔力,讓安禹沁神不知鬼不覺地靠近了過去,紅著臉色乖乖將藥吃下了肚。
“喝點水。”司徒嘯白準時地溫和望向安禹沁,伸手將一杯溫水遞到了她的麵前。
“謝謝了。”安禹沁垂下眼簾,有些不知所措,麵對司徒嘯白忽然而來的溫柔,她突然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隻是強撐著冷硬的態度,望向窗外,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還在開車的小林助理,忍不住輕輕一笑:“司徒先生,前麵到了別墅了。”
“嗯。”司徒嘯白不由分說地解開了自己身上的風衣,套在了安禹沁的肩膀上。
安禹沁皺眉望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望著他:“剛才是西服,這次是風衣?你要送我多少外胎?”
“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司徒嘯白輕輕凝唇一笑,眸光之中透著無限的溫柔。探手過去,輕輕試探了一下她掌心的溫度,竟然還如此冰冷,
司徒嘯白的臉色微微凝固了些許,眉心微蹙:“你的手這麼冷,還不趕緊披上衣服?”
“是外麵的風太大了。”安禹沁在司徒嘯白的攙扶之下下了車,抿唇抬頭望了他一眼道。
“別狡辯,明明身體不舒服,還要強撐什麼。”司徒嘯白淡淡歎了口氣,懷抱著她往別墅內走去,強行命令道,“最近幾天呢,你就安心地給我在別墅裏修養,我會不定時讓白醫生過來查看你的病情,明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