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表現過頭了(1 / 2)

自那天問出“疼不疼”之後,蕭繹接著都一直在有意無意地避開她,讓唐秋月暗暗好笑,雖然其實她是故意那麼問的,隻是這蕭繹還真是個別扭的孩子,想想史書上對他的評價,唐秋月也不由地捂臉。

少男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你也猜不明白,更不要說她也懶得去哄這個小屁孩。

她希望翅膀扇的再厲害一點,既然的來到已經把太子蕭統給弄瘸了,就順便也把蕭繹的命運也給改變了吧。

那個人前戒備冰冷卻在她麵前露出過笑容和柔軟的孩子,曆史的筆觸將他描摹的陰冷、暴躁、無能,可是真正身處在這個時代,觸及到他真正的生活,才會發現他其實隻是個脆弱、自卑而又敏感的少年。

又在外露宿了好幾天,遇到幾次“攔路事件”之後,終於再次到達了一個小鎮,雖然不過是個名副其實的“小”鎮,但是好在還是有一家小客棧的。

一行人在此好好地休整了一番,第二天又精神飽滿地繼續上路。

這個小鎮像是一個標誌,標誌著開始重新進入繁華地區,之後再也沒有在野外露宿過,一個又一個的鎮,規模越來越大,也越來越繁華。

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一路上光禿禿的樹枝已經布上了星星點點的嫩芽,裸露的土地上慢慢地披上翠色的毛毯,遠遠的山脈一眼看上去,似乎每天都比前一天更加亮起來一些,那麼靈動而喜悅的勃勃生機,還有偶爾在其中飛舞的小昆蟲,無一不在告訴世人——春回大地。

唐秋月一行人踏入竟陵的時候,正是黃昏時分,西天的霞彩仿佛仙子手中飄動的彩綢,舞蕩在天際,華麗而熱烈的色澤將繁華的城郭染成了一片亮麗的金紅。

派出去打前站的侍衛小跑著回來,然後領著隊伍到一家客棧前停下,唐秋月扶著鳶蘿的手下了車,一抬頭,正對上等在門口的蕭繹看過來的等待的目光,唐秋月微微一笑,然後慢慢地走上前去,跟在他後麵進了客棧。

習慣性先沐浴的唐秋月擦著頭發轉過屏風的時候,並沒有看見像往常一樣擺在桌上的膳食,不由疑惑地看了一眼鳶蘿,笑著打趣,“我可是哪裏得罪了咱們鳶蘿,如此狠心連晚膳都不肯給我吃了,這是要餓死我麼?”

鳶蘿原本是走過來替她擦頭發,聞言哭笑不得,“奴可不敢怠慢了娘子,隻是王讓人來與娘子說,今日不在各自屋裏用膳,王在另一處定了酒席,請娘子過去與王一起用。”

唐秋月心裏縱然有猜測,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原因,於是疑惑道:“王讓誰過來的,可有說些其他的?”

“並未。”鳶蘿搖搖頭,“是讓羊使君過來的。”

這下唐秋月就更加疑惑了,這些讓風花或者雪月過來不就行了麼,居然會讓羊侃過來,要知道羊侃可是有官職在身的,不是一般的侍從什麼的啊。

而且定了酒席,如果隻是她和蕭繹兩個人,用得著定什麼酒席嗎?不怕撐死嗎?不過這個年代的上層階級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浪費吧,一頓飯吃了平民百姓幾年的生活費是正常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哪個朝代不是這樣,就算是新世紀,不也是一樣的?

算了,不想這些了,去就去吧,往後還要在他府裏生活呢,何必為了一頓飯掃了他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