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劉三金的時候,秦淳風發現此人遠比他想象的年紀要大,已經過了花甲之年,他一臉笑眯眯的模樣,不管對誰都是這樣,典型的笑裏藏刀。
秦淳風最不待見的就是這種偽善的家夥,但是現在也無奈,他為了查清楚劉三金這樣建造別墅,是否和最近的死亡事件有關聯,隻能強忍著扮演類似他這樣的笑麵虎。
“劉老板,我叫秦淳風,這次來就是希望在您手下效犬馬之勞。”說著,秦淳風微微彎腰,表現出自己畢恭畢敬的模樣。
劉三金上下打量著秦淳風,從裝扮到麵相,最後聚焦到眼睛,他笑道:“我是從商的,但非常信風水一說,對於龍紋門也略有耳聞,秦先生真是龍紋門的唯一傳人?”
“那假不了,我怎麼敢帶一個假的來糊弄劉老板您呢!”魏誌星陪笑道。
劉三金穩坐在沙發上,都沒有請兩個人坐下,繼續笑眯眯地問:“怎麼證明呢?”
秦淳風也很是無奈,龍紋門近百年才名揚於世,但因為行事低調,不求名利,所以外界對於這個門派最多隻是聽說,根本沒辦法證明這個。
看到他的窘境,魏誌星也開始頭上冒汗,畢竟在劉三金背後站著兩個穿著黑衣戴著墨鏡的魁梧保鏢,不管他們有沒有幾把刷子,但光氣勢上就有些駭人,而且他確實親眼見過這個老家夥可不像表麵上那麼善良。
“請問您對於龍紋門了解多少?”秦淳風隻能把皮球踢回去,隻要對方能說出一點半點,以他是真正龍紋門傳人的身份和眼力勁,自然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
“一概不知!”劉三金說完,便在一個保鏢攙扶下,轉身就要上樓。
另一個保鏢走上了前,一臉的傲氣說:“請吧!”
這一下搞得秦淳風和魏誌星都是臉紅一陣白一陣,好不容易見到了這老家夥,沒怎麼深入交談就被驅趕,這未免太不給麵子了,看來這家夥確實架子不小。
“您等一下。”秦淳風說著,便將背上的青銅羅盤拿下,打開抱在外麵的布,放到了地上,立馬羅盤內天池中的指針緩緩轉動,並且沒有停下的意思:“劉老板,您認識這羅盤嗎?這可是龍紋門傳人標誌,全世界獨一份兒。”
劉三金回首瞅了一眼,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臉上又恢複了那種皮笑肉不笑表情:“你這羅盤是我此生見過最大的羅盤,但是不好意思,我不認識。”說完,他顫顫巍巍地上樓去。
中午,秦淳風和魏誌星喝悶酒,其實是他在喝,魏誌星在一旁陪同,這小子還真是命苦,隻能聞酒香,卻不敢嚐試去喝,誰讓他命裏犯水,連喝水都要小心翼翼。
“秦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料到他會那樣,早知道……唉!”魏誌星捏掉花生米皮,往嘴裏丟了一顆,不由地無奈歎了口氣。
秦淳風說:“沒關係,今天已經去過了,我大概也對別墅裏邊的構造有所了解,並且已經發現……”
正要繼續往下說,便看到一個戴著禮帽拄著拐杖的男人,走進了小飯店,兩個人定睛一看,那不是劉三金又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