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淳風待在馬老伯家喝茶,和馬老伯老伴作臨走前的話別,這段日子確實多有打擾,他拿出錢,對方卻沒有收,最後他好說歹說,才落了個等馬老伯回來由這位一家之主來決定。
王磊左思右想實在氣不過,他跟秦淳風打了聲招呼,便氣衝衝地走了出去。
大概晚上九點多,馬老伯和王磊差不多一起回來,兩個人腳前腳後,一個氣的直吹胡子,另一個也好不到哪裏去,又擺起了酒桌,以魏誌星為話題,一頓的埋怨和數落。
秦淳風也在一旁,他隻是喝酒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對方不可能主動拿出解藥,否則他們做下的這一切也就沒了意義。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秦淳風跟著趙明德把祖墳拋開,埋到了原來的墓址,正如秦淳風卜算的那樣,往下挖了一尺五,發現了一個黝黑的酒壇子,打開一看滿滿一壇子的銀錠。
秦淳風給了趙明德一個手機號,手機號的主人是王天勝,讓他放心把東西賣給王天勝,秦淳風會事先打招呼,然後就把他事先準備好的酒葫蘆,遞給了樂開花的趙明德。
中午在趙明德家吃了飯,王磊也在,他一臉的悶悶不樂,連酒都不喝,自然是因為中了蠱心裏難受,想到自己的命都快沒有了,哪裏還有心情吃喝。
秦淳風沒有理會他,和趙明德聊著,等到就酒足飯飽的時候,趙明德就開始往那酒葫蘆裏邊灌酒,他把家裏所有的酒都灌進去,但是那酒葫蘆好像是無底洞似的,怎麼都灌不滿。
趙明德跟王天勝通了電話,知道自己發了老鼻子財,現在自然是財大氣粗,他就不信這個邪,跑到了村裏的小商店,把所有的酒都包了下來,一個勁地往裏邊灌。
等到再次見到趙明德的時候,他哭喪個臉跟秦淳風說,一千多塊錢酒錢都花出去了,這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酒葫蘆他怎麼都灌不滿,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淳風搖晃著酒葫蘆,發現裏邊已經有大半葫蘆,也不再難為他,其實葫蘆就是普通的葫蘆,隻是因為他在葫蘆裏邊刻畫了陣法,所以才會這麼能盛裝,算是他跟趙明德開的玩笑,當然接下來這段時間,他是更加不可能離開酒的。
這一夜,秦淳風再度和馬老伯老兩口話別,如果不是想到趙明德的事情沒有處理完,他今天就已經走了。
馬老伯很舍不得秦淳風,低著頭抹淚,給錢他也不要,隻是希望這師徒兩個能再多住些日子,但是別秦淳風婉言拒絕。
秦淳風深知自己已經被盯上了,再留下去,說不定會禍及到馬老伯一家,所以他已經決定天亮之後就離開。
天一亮,秦淳風就偷偷把錢塞在了床上的褥子下,等到馬老伯送到他們師徒二人門口的時候,才他把這件事情說了,搞得馬老伯很是不好意思,非要把兩個人送到村邊。
在村邊等巴士的時候,石大柱一家,趙明德一家以及馬老伯一家都來送,那些準備下地幹活的村民,看到秦淳風要離開,也紛紛停下腳步,讓他有時間一定再來桃村,桃村隨時都歡迎秦淳風這個風水師。
等車的時候,一個女人的身影從遠處過來,走進才看清楚是羅彤。
王磊此時深知自己性命堪憂,不管對方是什麼明星,還是曾經沒有讓魏誌星和王子陽加害他的人,想到自己身中七蟲起草蠱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直言問她:“你來幹什麼?看我和師父有沒有死嗎?”
羅彤說:“你們誤會了,我們劇組昨晚已經拍攝取景結束,這也就打算走了,你們可以坐我們的車離開。”說著,她麵露尷尬道:“不好意思,那並不是出自我的意願,我隻是聽說秦先生自恃風水師要比我們巫蠱師更勝一籌,所以才想要較量一下,並沒有真的害你們的意思。”
王磊說:“行了行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了,昨晚後半夜我全身酸疼的要命,你贏了你全家都贏了,行了吧?”
羅彤拿出了一個小瓷瓶,說:“這就是七蟲七草蠱的解藥,你們用水服下就可以驅除體內的蠱。”
“我可不會謝你。”王磊說著,伸手就準備去拿藥。
此時,王子陽忽然從人群中鑽了出來,一把將那小瓷瓶奪下,說:“我說師妹,人家還沒有認輸,你給他什麼解藥,看人家這架勢,擺明還是看不起咱巫蠱師,估計是有什麼高招,可以自己破解,那就讓秦先生慢慢去破解吧,不過算日子也不多了,秦先生可要抓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