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之後,王磊和魏誌星基本康複,秦淳風自己的身體也調節的七七八八,一行師徒三人離開了雷山縣醫院,坐著大巴車,先到了黃平縣,由黃平縣的凱裏黃平機場起飛,乘坐飛機,抵達都州機場。
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我們先買了飛往首都機場的機票,問過之後才知道今晚回不去了,隻能買明天一大早的,顯然我們要在都州住一晚上。
秦淳風並非是第一次來都州,他小時候跟著師父走南闖北,除了沒有出過國之外,國內六百多個城市,他走過三分之一,來都州前後一共三趟。
不同年齡段,不同年代到這座繁花似錦的大城市,感觸自然不同,現如今他再度到來,難受最濃烈的就是這裏的高樓大廈,比以前更多了,同時美女姿相百變,美食琳琅滿目,也難怪這裏又被稱作“美女之都”、“美食之都”。
當初秦淳風來這裏的時候,感覺最多的是學校,各種名氣響譽全國的學府,在這座城市林立,那時候他多麼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上大學,一定要考入這座城市的某個大學。
那時候,秦淳風跟在他師父張天一的身後,現如今他也成了師父,身後跟著王磊和魏誌星,已然物是人非,成為他人生中一個遺憾。
到了都州不吃火鍋,那肯定是不行的,王磊用手機定位了一家頗負盛名的火鍋店,裝修規模差不多已經達到星級,裏邊人聲鼎沸,進入就看到各桌三五好友,七八親朋相聚與此,時不時響起歡聲笑語。
辣!
這是三個北方人很統一的觀點,此外就是麻,所以很下啤酒,幾乎是一邊吃火鍋,一邊用啤酒衝刷著腸胃,吃的是滿頭大汗,紙巾都用了四五盒。
對於心裏有事的人,自然是一喝就多,王磊和魏誌星心存芥蒂,尤其是王磊,他實在搞不明白秦淳風為什麼又把這叛徒收回門中,難道害一次不夠,還有等他害第二次?
對於這些,王磊沒有問過,秦淳風也沒有解釋過,這就像是初高中學的一些古言,當時都是死記硬背,隻有走入了生活或許可以理解一些,而當真正遇到那樣的情景,便會大徹大悟。
這些在於西方教育來說,他們認為屬於不科學的教學,但是秦淳風從不這樣認為,對於博大精深的上下五千年的文化,如果按照老外那種方式去教學,將會失傳的東西越來越多,尤其是那些古代文化,這也是他當初為什麼在大學任教,會選擇古言文學的原因。
酒過三巡,魏誌星端起了酒杯,幾次猶豫之後,還是敬了王磊:“師兄,今天借助這杯酒,師弟給你陪個不是,我當時是……”
“哎,喝酒就喝酒,說這些幹什麼,師父都原諒你了,我還能怎麼樣?”王磊碰是跟他碰了,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他依舊憋著一口氣,並不接受魏誌星的道歉。
看到王磊喝了,魏誌星也就一仰而盡,他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得到這個師兄的原諒,原諒自己當初是替死去的度南子抱不平,但是他能理解,就像之前他不肯原諒秦淳風似的。
秦淳風看在眼裏,他就舉起了酒杯說:“你們丫的別給我這樣,一路上黑著個臉,給誰看呢?我帶你們出來不僅僅是傳授你們術法,也是為了教你們處世待人接物之道,男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誰也沒有犯錯的時候,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是,師父!”魏誌星變得極度的聽話。
王磊卻冷哼一聲,冷嘲熱諷地說:“師父,您這樣想,可有的人他表麵一套背後一套,我是真的怕了,現在想想我更喜歡王子陽那樣的真小人,而不喜歡像某些人一副偽君子的樣子,看著就讓我惡心。”
秦淳風問他:“那你以後犯錯嗎?”
“我肯定不會。”王磊信誓旦旦地說:“至少我在大是大非上不會。”
秦淳風點頭說:“好,你丫的把話就先撂這兒,等你錯的時候,我們再說,現在聽我的,你身為師兄,未來可能會抗龍紋大梁,如果你連這點胸襟都沒有,那最後就會跟我曾經那些師兄弟一樣,全部被我師父掃地出門。”
聽到這話,王磊的神色一緩,拍了下桌子,重重歎了口氣:“好吧,這次我原諒他,不過我告訴你魏誌星,如果你再那樣,我一定不會輕饒你,想要治你辦法多得是,我可更師父不一樣,他講究道義,我的手段可多得很,不信你打聽打聽,我王大少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