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黑暗來襲。
晚上八點。
北城的工體、三裏屯和後海等開始了它習以為常的燈紅酒綠,霓虹閃爍,那些夜貓子從家裏鑽了出來,開始了一天的工作或者娛樂,有些人甚至是娛樂和工作兩不誤。
在三裏屯的一個迪廳當中,此時已經提前進入了夜生活,那些小哥哥小姐姐們戴著墨鏡拿著折扇,在舞池裏邊盡情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他們的快樂是別人的想象不到的,總之在外人看來,此時此刻他們(她們)是無比的酣暢淋漓,仿佛自己就是整個場子裏邊最閃亮的那顆星,而且是每個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炫目的閃光燈下,一個身穿長袍的男人,腰間還掛著一把刀,但這種奇特的打扮在這裏根本不算什麼,有的人幾乎跟沒穿似的,像這個男人的衣著打扮,那簡直是保守的不能再保守,甚至有些土,不過在這些人看來,土到極致便是潮。
不錯,此人正是羅生門的陸時。
陸時一個人點了一大桌子的酒,那些精美的果盤他幾乎是動都沒動,他更多是一個人喝著酒,偶爾有個他心儀的美女路過,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進行邀請,不成功他也不強求,繼續獨自一個人獨飲,作為經常混跡這種場合的老手,他非常清楚夜生活剛剛開始,那些女孩兒還沒有喝多少酒,她們的神智非常的清醒,所以不可能那麼容易上鉤的,隻需要耐心等待就好。
晚上九點。
一個女孩兒端著酒杯,走到了陸時的麵前,她先是很客氣地打招呼:“小哥哥,我是那邊那一桌的,玩遊戲輸了,讓我選擇和不認識的人喝一杯,帥氣的小哥哥能跟我喝一杯嗎?”
陸時麵帶微笑,直接抓起了一瓶未開啟的啤酒,用他的大拇指輕輕一挑,酒瓶蓋在半空中翻滾飛舞著,他和女孩兒輕輕一撞,直接就把酒瓶塞進了嗓子眼裏邊,然後咕嘟咕嘟往下灌,不到三秒鍾一瓶啤酒下了肚。
女孩兒也喝掉了杯裏的酒,然後拍著手:“小哥哥你好厲害啊,我好崇拜你啊!”
陸時嘴角一揚笑道:“哥哥的厲害,你永遠想象不到的。”
“那你先喝著,我回去了!”女孩兒倒是也沒有繼續糾纏離開了這一桌。
晚上十點。
一個已經喝的有點迷糊的女孩兒到了這一桌,二話不說就坐了下來,當然也是因為她實在是站不住了,半躺半坐地搖著陸時的胳膊:“帥哥,求你件事兒唄!”
陸時摟好了她的腰:“任憑吩咐!”
女孩兒打了個酒嗝說:“我輸了遊戲,朋友們讓我過來找你要一杯洋酒,你可以選擇兩種方式給我,一種是喂我喝下去,另一種是給我一整瓶讓我帶回去。”
陸時猶如變魔術似的,甚至讓女孩兒以為她自己喝到眼睛已經花了,距離陸時兩米遠的一整瓶洋酒就出現在他的手裏,然後塞到了女孩兒的手裏:“那你帶回去吧,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
“什麼?”女孩兒其實心中已經非常詫異了,雖然在這裏娛樂的人都非常的慷慨,但是將一整瓶酒送給別人的還真是不多,而且大多是人肯定是會選擇喂她喝下一杯酒,然而此時的她搞不懂陸時是什麼意思。
陸時指了指自己一側的臉頰:“親我一個,酒你拿走!”
在要是在外麵,大多數女孩兒都會矜持的不肯做,但是在這種場子裏邊的那都是西方人,別說是親一下臉頰,即便是兩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激情相吻,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女孩兒在陸時的兩邊臉頰各親了一口,然後拿著一整瓶沒有拆封的酒,搖搖晃晃地回到了她的卡座上。
晚上十一點。
接二連三的女孩兒過來,他們不斷和陸時喝著酒,緊接著就連男孩兒們也過來跟他喝酒,在巨大的屏幕上顯示著:全場最高消費武先生,總消費273000元整。
在這種紙醉金迷的場子裏邊,有錢便是爺,恰好陸時是那種相當的有錢的主,這點小錢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全場的射燈一個勁打在他的身上,他臉上的笑容不減,對於他來說錢就是身外之物,他萬惡地享受著每個人的注目禮,而他本人也非常的喜歡這種氛圍,尤其是在陌生的地方,那些完全不了解他的人,簡直把他當成神一樣的膜拜。
啪!
陸時打了個響指,原本在鬧哄哄的場子裏邊,不可能有人聽得到,可是卻立即有個服務生殷勤地走了過來,問他需要什麼服務,他便是很輕巧地說:“有勞,再來一套黑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