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寒起身來,示意文秘出去,冷眼看向小甲,“說。”
“當年豐助理讓我告訴米雪你受傷,請米雪回去,其實我根本就沒告訴米雪,一直以來,米雪以為是你拋棄了他,所以……對不起林先生,如果不是我,你們不會分開,雖然我知道,您現在有了新的女朋友,但是米雪心裏還是有你的,不然這兩年來不會拒絕那麼多追求者,不會對你的事那樣生氣……”
“她人呢?”林慕寒走過來,一邊直接脫掉襯衣,裏麵是還算整潔的白T,他又快速的洗了把臉,整個人清醒了些。
可是整整兩瓶子酒,他將跑車鑰匙扔給小甲,“別廢話了,帶我找她,找不到她讓她走了,你的下場才會很慘。“
超跑在路上疾馳,小甲帶他到米雪常去的咖啡館,還有店裏,都是一無所獲,風吹的林慕寒清醒了很多,突然又覺得他混蛋。
想起金思思抽米雪的一巴掌,心如刀割。
順便拿了電話,撥給豐助理,“把金思思做了。”
他說的做了,便是給她些難事兒,比如現在的金思思正在拍雜誌,讚助商突然就來了電話,撤資。
她要走秀,主辦方將她除名。
脾氣又爆,平常惹了不少人,被小一輩的模特打了一巴掌,漂亮的臉打了變了形,格外可憐。
米雪拿著看娛樂新聞看到這一條時,放大了幾倍看金思思的臉,咂舌,看來是被林慕寒甩了,不然不可能一下就這麼落魄。
真可憐,依附男人活的女人,是都挺可憐的,愛情不該是盲目的。
幸而這幾年賺了不少錢,她又節儉,出了國,也能過得自在。
隻是,心裏還是空的。
時候不早了,她又從咖啡館裏起身,到飯館兒,點了意麵和三明治,就這咖啡和明媚的陽光,心滿意足的飽餐一頓。
又從餐廳出來,與疾馳而過的跑車背道而馳,被行人擋住,隔著很遠的距離擦肩而過。
已經是三點了,打車到機場是一個小時。
她上了出租車,打算徹底告別這個城市。
飛機的轟鳴聲,人們的離別哭泣聲,歸來的喜悅,離去的悲哀,人們都有人陪伴。
隻有米雪一個人,看起來幹淨體麵的,等著過安檢。
她背雙肩包,帶鴨舌帽,格子襯衫係在腰間,看起來像個出國留學的學生。
倒是真有個白人黃發外國男孩過來,“去英國?”
米雪淡淡點頭,等著聽廣播聲,“你怎麼知道?”
“我會讀心術。”
無聊……
猛然間聽到一個聲音在叫她的名字,她心上一怔,回過頭去,卻莫名有些失望,是小甲。
她無奈,廣播聲也響起來了,她招招手,就要過安檢,小甲衝過來,對她喊,“林先生馬上趕過來,他沒我跑得快,米雪,你等等他吧!我給他解釋兩年前的事了!”
米雪一愣,撇撇嘴,靠在欄杆上,“我不會留下的,那也改變不了什麼。”
話音剛落,另一個喘著粗氣的聲音就響起來。
她轉身,看向他,他穿了白t,邁著長腿過來,他的聲音已經吸引了不少視線,他相貌又好,幹淨年輕,人們都喜歡看熱鬧,都猜這年輕人是要機場求婚?
“出來。”他聲音還是霸道。
幽深好看的眸子盯著她的臉,又摘了她帽子。
她一時怔怔的,頭發散了也不自知,身後機場工作人員就要催了,她轉身欲走,突然林慕寒細長的手腕將她攔腰接住,用了些力氣,抱她就像拔蘿卜似的,從安檢通道抱了出來。
米雪還有些掙紮氣惱,“放開我林慕寒,是不是有病!”
工作人員出來一個,看向米雪,“要不要幫忙,這是你的誰?”又看向林慕寒,“先生,這位小姐的航班要誤點了。”
“我就是要她誤點兒的你有眼力見兒嗎?”林慕寒說話衝,憋得年輕的姐姐臉上一陣發紅,拿了手中的呼叫機,叫了保安。
人來人往的,林慕寒拽小雞似的拖著米雪走,小甲在一邊訕訕的。
有保安過來圍住他們,問米雪,“他們是誰?是你家人嗎?”
米雪情急又惱怒,“不是!”
林慕寒笑笑,直接將米雪箍在懷裏,拔出她的右手,很是得意,“她是我老婆。”
誰還管人家家裏事兒的,保安紛紛散去。
米雪任命,看著那架飛機已經飛起。
林慕寒現下笑的露出潔白的牙齒,大男孩兒似的,“你可不許再逃了,狼抓羊不好玩兒,一抓一個準,沒勁”
得,醞釀了一天了,還是沒逃出這位的手掌心。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