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慘叫,隻見車良才飛了出去,直接被人踹出陵裏。
一個男炔在了櫃子前,手裏拿著那桌腿,也被朝著店外飛了出去。
男人眉間帶著不羈,鼻尖挺直,一臉笑相,頭發胡亂紮在一起,兩縷頭發隨意地飄在兩邊,身上穿著更是“慘不忍睹”,衣服上竟是破洞,腳下踩著一雙草紮鞋。
男子帶著笑意的眼睛,掃過蘇玖,嘴上的笑容勾起。
蘇玖盯著他的那雙眼睛,隻覺得眼熟。
這男子找了張桌子,一下子盤坐上去,哼著曲,悠哉地很,像是個看戲。
而此時的車良才在地上痛得打滾,捂著肚子,嗚呼亂劍
其他三人,連忙去扶。
車良才忍著痛,站起來,又進陵裏,“空茗帆!你敢踢了老子,活得不耐煩了!”
“嗯?”一個清冷的聲音從那男子發出,揉著耳朵,邪笑道,“這一腳踢得還是不夠狠啊!你還能話…”
這下子,屋外的人圍得是越來越多,好些個人圍在一起,交頭接耳,“這蘇家是咋的了,惹了車良才不算了,還將這大魔頭招來了。”
“噓!點聲,咱可惹不起啊。”
蘇玖外麵的聲音,翻著記憶,蘇酒兒的記憶裏對這個名字還是很陌生的。
車良才被扶著進來,雖然剛才一陣叫囂,但相比與剛才,車良才竟然沒太大反應。
“空茗帆,你怎麼回事?我一沒惹你,二沒招你,你弄這麼一出是幹什麼!”車良才壓低聲音,看著桌子上的空茗帆。
而空茗帆也沒有想理他的意思。
車良才氣得不行,看到了旁邊的蘇玖,一臉“知道了”的表情,“難不成,是為了英雄救美啊!識相的,快點滾蛋!”
空茗帆眼睛一挑,手中的一顆石頭,嗖的一聲,又啪的一聲,打在了車良才的眼睛上。
“啊!我的眼睛啊!”
伴著車良才的哭聲,空茗帆跳下桌,“我剛才大老遠的,就聽見車大公子在蘇家酒肆鬧了一通。我的弟兄們最近在這兒也賺了不少,你在這兒鬧上一鬧,可是要斷了我們的財路啊。”
“你個混混!少在這兒撒野,我回去一定,一定讓你們這群要飯的,都進大牢!”車良才沒受過這麼大的屈辱,開始大吼大叫的。
空茗帆嘴上的笑意像是更深,沒半點怕他意思,輕聲道,“你回去跟你爹,不想保住衙門大牢的房頂,就盡管來,爺奉陪。”
車良才剛要破口大罵,結果卻被其中一個人攔了下來,“算了,算了,這個混混險招一堆,我們整不過他呀!先回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啊!”
車良才一手捂著眼睛,另一隻手指著空茗帆大喊,“你給我等著,我早晚把你的老巢給你端了!我們走!”
四個人就這麼的離開了,再看著周圍的百姓,見這事件主角都走了一個,剩下那大魔頭,也少了看下去的欲望,紛紛散去了。
隻是留著這店裏,一片狼藉。
蘇玖扔下手中的棍子,站起身來,盯著空茗帆的方向看了好久,總覺得這身影和那日她遇見的偷有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