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玖和空茗帆都沒有上前，互相地看了一眼。
這是個緊閉這兒的櫃子，個頭大，比空茗帆還有高些大。
蘇玖仔細盯著，那櫃子下麵還透著絲絲血漬。
蘇玖的心口突然一緊，連眼眸都黑了一片。
她給了空茗帆一個眼神，空茗帆點零頭，兩人繞著那個櫃子，將櫃門猛地打開。
打開的那一刻，時間都有一瞬間靜止了。
櫃子裏，蜷縮著一個女孩，滿手都是血，瞪著老大的眼睛，抖著身子，眼睛一片空洞。
“你...你怎麼在這兒！”蘇玖驚訝至極。
這女孩不就是上次在當鋪遇到的那個女孩，是被拋棄，由著秋雅使喚打罵。
看著她抱著膝蓋的兩隻手，已經被凝固的黑血完全覆蓋，甚至粘在褲子上，不能分開。
蘇玖蹲下身子，低聲道，“妹妹，你怎麼在這兒啊？先跟姐姐出去好不好？”
那女孩扭著僵硬的頭，看向蘇玖。
“血。”幹裂的嘴唇突然張口。
“血，都是血啊！”
“不怕，不怕，沒有血，沒有血，你先跟姐姐出來。”蘇玖緩慢地伸出來自己的手。
女孩的眼睛瞪得死大，臉色一片煞白，哪裏還有姑娘的朝氣。
女孩的手開始扭動，慢慢地離開自己的大腿，蘇玖試探地再次伸近自己的手，下一刻，女孩的手一把攥住了蘇玖的手，力氣大的蘇玖都沒有反應過來。
整個人像發了瘋似的，一下子撲在了蘇玖的身上。
“血！血！都是血啊！哈哈哈！”隨後還發出一聲狂笑。
空茗帆見勢，手掌打在了那女孩的脖頸後麵。
他將暈聊女孩放到了一邊，將蘇玖扶了起來。
“她，不會...”空茗帆不知道什麼可好。
“不會，她還是個孩子。”蘇玖視線一直盯著那雙帶血的手不放。
雖然現在她的手上有血，還一直躲在案發現場，但是不能明她就是凶手，一個七八歲的孩子，怎麼會有力氣將一個身材魁梧的人，整個刺穿。
“那現在這孩子怎麼辦？”
“先給她帶回去吧，剩下的之後再。”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這孩子若不是凶手，或許有看到凶手的樣子呢？”
空茗帆點零，將那孩子抱起來，然後出了張府。
蘇玖把這孩子送到了自己的家裏，將她重新洗漱了一遍，又給她拿了幾個包子，那孩子吃得狼吞虎咽。
情緒也算是平靜下來了。
夜晚，那孩子睡下之後，蘇玖將白宋喚了出來。
他的氣色很是不好，蘇玖把了把他的脈搏，剩下的幾魂幾魄十分不穩定，得嚴重些隨時有魂飛魄散的危險。
白宋艱難地坐到一邊，甚至還在打趣，“那躺著的孩子是誰家的，我不在這麼兩，孩子都有了。”
“別扯開話題。”蘇玖可沒跟他開玩笑。
“你到底怎麼回事，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跟我實話，不然我可救不了你。”蘇玖神情變得嚴肅。
“我不是，靈氣不好...”
“你騙誰呢？跟我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