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三人一起成長,一起玩鬧,可是終歸自己還是與他們不同,他不得不每隔一段時間就離開他們去接受家族嚴格的訓練,好在將來可以接任暗黑組織的位置。
可是那時候,那個年紀,貪玩是每個孩子的天性,所以他即使去接受訓練,每每回來,還是會和他們玩在一起。
直到有天,他不得不麵對自己要站在榮家的對立麵,他知道,他一直喜歡段紋鈺,可是那時候,如果他不想被那些人操控,就隻有努力的爬上唐氏總裁的位置,但是想要當唐氏的總裁,就必須給唐氏給帶來一筆可觀的盈利或者是資金注入。
而要解決這個問題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要得到當時風頭正勁的段家幫助,他知道段紋鈺一直喜歡自己,所以他就隻好順水推舟的和段紋鈺訂了婚。
即使知道榮軒也喜歡著段紋鈺,他還是這麼做了,可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天地不仁,想要按照自己的意願活下去,就必須要舍棄些什麼,他也對他愧疚過,可是這並不能代表他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直到他們正真成為對手,敵人的時候,他才明白,原來並沒有什麼正真的友情,兄弟情,即使他們曾經有多麼的好,可是正真在商場上動起手來,誰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手軟。
而如今,榮軒來打這張感情牌,就更加可笑了,他認識的唐宏博,早就死在了那暗無天日的訓練場了。
他對段紋鈺感情,說不上是愛還是陪伴的習慣,他同樣在成功接任唐氏總裁之後,迅速的打壓國內的幾家公司,其中就有段氏,這些企業大多都在一夜間覆滅,隻有段家,苟延殘喘至今,論其原因,無非就是陳溪和段紋鈺。
可是如今,他已經不想再和他們耗了。
唐宏博想到這裏,他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寒光。
“既然你現在和我提以前的事情,那好,我就和你說說以前,她幹的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唐宏博說著忽然湊近他,厲聲道。
然後不給他說話的機會,緊接著說道。
“五年前,她無緣無故的失蹤,這件事情,我想你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吧,她騙我也就罷了,可是她錯就錯在不該讓當時的紋琢替她被黑鍋,她曾經是我的未婚妻,這一點,我從來都沒有否認過,從她失蹤的那天起,我也傷心過,等過,可是你以為一個人有多少個兩年,又有誰能保證,一輩子站在原地等一個人,她企圖將我玩弄與股掌間,而我也差點給她騙了,既然她可以策劃讓自己消失的一幹二淨,為什麼又要回來呢?既然她把我和她之間的婚約當作兒戲,我為什麼又要對她不離不棄呢?哼,她自以為是的編了個看似無懈可擊的謊言,兩年後華麗的回歸,她真的以為我唐宏博是什麼阿貓阿狗,不想要的時候,就隨手你丟,想要的時候,就抱起來玩一玩嗎?如果不是我撞見她和你在酒店的對話,我至今可能都無法相信,她當年所謂的失蹤隻是她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兒戲,可就算是這樣,我也以為她隻是大小姐脾氣,任性胡鬧而已,我警告過她,可是她非旦沒有聽得進去,還變本加厲的對我已經懷了身孕的妻子下手,屢次毒害我妻子和她肚子裏的孩子,讓她們數次住進醫院,你覺得,我還能容忍她嗎?可是我的妻子,將她當成親人,當成好姐姐,對她的陰險毒辣,絲毫不知情,我為了不傷害我妻子的,怕她接受不了,一直看成好姐姐的段紋鈺,竟然是如此心腸歹毒的人,我私下裏警告她無數次,也明確的和她說過,不要再靠近我的妻子,而她哭著和我說,保證沒有下次了,說她知錯了,我也以為她是真的反省了,可是沒有想到,她在謀劃一個更大的陰謀,這個陰謀,應該榮總也有參與吧,你說她付出了很多,難道她的付出就是一次次的欺騙我,傷害我最愛的女人和孩子嗎?她有沒有問過我,她的付出我會不會接受?她說,她愛我,那她有沒有問過我,她的愛我還需不需要,她的愛已經變了質,而我,對變了質的東西,不會接受,隻會丟進垃圾桶,你斥責我的同時,難道就沒有覺得她有錯嗎?”唐宏博的話說的嚴厲又激烈,字字都像紮在榮軒的胸口上。
而陳溪的心裏也是五味雜陳的,她本以為唐宏博對段紋鈺的事情一無所知,原來,她錯了,他比她想象中心思更加的細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