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名。”
“我認為不合理！”顧清歡將合約扔到桌上，指了指其中一條。
上邊寫著，24小時貼身服務。
這都是什麼啊？
顧清歡絕對不會簽的！
“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麼簽下，跟孩子一起留下來，要不然你就離開。”林暮年不容置疑，看向顧清歡的眼神中，更是帶著沒有商量餘地的表情。
“你！”顧清歡仍舊小聲抗議道。
林暮年嘴角微勾，眼神中帶著些好笑：“顧清歡，你藏了我五年的孩子，讓我失去了見證他成長的過程，這不過是向你收取的利息而已。”
林暮年太過於強勢，顧清歡根本就說不過他。
顧小墨從樓上下來，無辜又懵懂的問道：“粑粑，你怎麼對媽咪說話這麼凶？下次再這樣，小墨不理你了！”
他剛剛在樓上好像聽到了這兩人在吵架，有他小墨在，怎麼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
林暮年立即蹲下身來，與小墨視線相對，帶著抱歉道：“對不起小墨。”
顧小墨馬上搖頭，嚴肅道：“你要像媽咪道歉！”小墨永遠站在媽咪這邊的！
就當是為了小墨。
她在上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林暮年走到她的身邊，眼底劃過絲絲笑意，俯身在顧清歡的額頭落下一個吻，聲音清冽卻帶著絲絲欣喜：“我錯了，希望小墨媽咪能夠原諒我。”
顧清歡的心險些沒漏跳一拍，被吻過的地方，仿佛像是被火灼過一樣的燙人，她抿了抿嘴，一時間吃不準這男人究竟是在孩子麵前演戲，還是怎麼回事。
“好。”
林暮年將合同收起來：“一會我們去拿小墨的東西。”
他上樓，大步走近書房，眼眸望向合約，嘴角忍不住勾起。
顧清歡，這回，你別想再從我視線中離開。
對於林暮年的好心情，顧清歡便顯得有些鬱鬱寡歡。
“媽咪，怎麼不高興？是不是不喜歡住在這裏？”顧小墨一看到顧清歡心事重重的模樣立刻問道。
“要是不喜歡住在這裏，我們可以讓粑粑收拾東西去我們的房子！”顧小墨提及林暮年的時候，兩隻眼睛都冒著亮光。
那是孩子與生俱來對父親的崇拜。
“媽咪擔心自己是不是失寵了，小墨現在這麼喜歡爸爸。”顧清歡刻意轉移換題。
顧小墨連忙搖頭，然後張開雙臂抱住了顧清歡：“在小墨心中，媽咪永遠都是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