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瑤聞言臉色忽然蒼白,立刻轉身躲在淩天爵的身後不敢出來。
淩天爵看了眼身後的人兒,轉身冷冷瞪著門口的人,依稀看見跪在門外瑟瑟發抖的那個侍婢
“參見皇上。”
來人正是淩天琪。
淩天琪笑眯眯的走了進來,試圖靠近藏在淩天爵身後的林如瑤,淩天爵自然不讓,二人就這樣僵持著。
良久,淩天琪大笑著走開,做到不遠處的椅子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那二人問:“大哥能不能告訴朕,你和朕的皇後,在做什麼?”
淩天爵張了張嘴,自己理虧在先,並沒有狡辯什麼。
淩天琪笑的更加歡快:“不說話?那我再問一句,朕的皇後這麼寬衣解帶的和一個旁的男子待在寢宮內,又是在做什麼?”
林如瑤聞言驚恐的全身發抖,瑟瑟的探出身子來:“我……我隻是,隻是……”
半響,隻是不出個所以然來,淩天琪的笑容更甚,眼睛裏的冰寒之色也越離越厲害。
淩天爵心疼她,接過話來:“我看見她的傷,不過多問兩句,皇上多心了。”
“哦?”把玩著桌上的茶杯,淩天琪漫不經心的開口:“她的傷,可都在後背肩膀那些隱秘之地,大哥是有透視眼不成,這樣的傷都能看見,朕著實佩服。”
淩天爵聽他這樣說,哪裏有不生氣的道理,立刻質問:“她是你的皇後,嬌滴滴的女子,你就算有再大的煩惱也不能拿她出氣!”
“喲,打抱不平啊?”淩天琪站起來,緩緩走近林如瑤,待三四步距離的時候將手中的茶杯快速扔了出去。
帶著內力的茶杯速度之快,在淩天爵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砸傷林如瑤的額頭,頓時鮮血直流。
林如瑤痛呼一聲,伸手摸上額頭,待看清手中滿是鮮血後,忽然暈了過去。
淩天爵抬腳即刻就要跑去攙扶,奈何淩天琪搶先一步,一隻胳膊攔腰將林如瑤撈起,不顧死活的看了暈過去的人一眼,淩天琪笑的更加邪魅。
“怎麼了?大哥心疼了?可惜了,她現在是我的皇後,生死與否旁人都管不著。”
淩天爵咬了咬牙問:“你到底想怎麼樣。”
“讓閻澤辰帶著人滾出荒蠻之地,不許再打那裏的主意。”
“條件呢?”
“條件?”淩天琪低頭思考一番,道:“大不了以後不打她了。”
淩天爵抿了抿嘴,看向淩天琪懷裏暈迷的人:“要是我真的說服閻澤辰放棄荒蠻之地,我要她。”
說完,直指昏過去的林如瑤。
淩天琪似乎毫不意外他會有這樣的要求,伸手在懷中人兒的胸前摸了一把問:“朕倒是納悶,你到底看上這個女人什麼了?身材還是長相?不過長相這麼清純,身材卻這般火辣,的確別有一番滋味。”
眼見著淩天琪的話越來越露骨,淩天爵忍不住打斷:“皇上多慮了,我隻不過看在幼年相識的份兒上,想請皇上放過她,讓她以後過正常的生活,不必再受人屈打。”
“你我都是男人,何必說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給朕聽,這些話,還是留著給這個蠢女人聽吧。”
淩天琪走到門口停住腳步,背對著問:“何時出發?何時成事?”
“等她醒了,包紮治療,我就出發。”
淩天爵望著被淩天琪扔進他懷裏的人,心裏發苦。
“好,你最好三日內給我信兒,若是事情三日內沒有解決或者沒有辦好,朕就日日用沾了水的蛇皮鞭子抽打她來解氣,所以,你動作最好快些,若是超過期限,朕可不敢保證她能撐過幾頓鞭子。”
淩天爵幾乎從牙縫裏擠出來幾個字:“她可是你的發妻。”
門口的人似乎像聽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哈哈大笑半晌,才忍住笑意回頭看著他道:“在朕眼中,江山社稷、權勢地位遠遠比女人重要的多,這就是為什麼朕可以做皇帝,而你,什麼都不是。”
說完揚長而去。
淩天爵忍住心中憤恨,小心翼翼的將懷裏的人兒抱到床上安置妥當,蓋被子的時候,雙手在那胸前的洶湧處頓了頓,緩緩遮上。
回身吩咐門口微微顫顫起身的侍婢:“去請太醫來。”
太醫很快就來了,看見淩天爵在皇後殿內也不敢多言,為林如瑤把脈後行了一套針,見林如瑤慢慢轉醒,這才起身告辭。
淩天爵攔住他問:“皇後身上的鞭子傷痕,該如何?”
太醫愣了愣,在隨身攜帶的藥箱內翻騰半日,終於找出一枚瓷瓶:“將這個瓶子內的藥給皇後娘娘塗上,會慢慢好的,外傷好治,內傷難愈啊,皇後娘娘心氣鬱結,終究對身體沒什麼好處,這樣下去,恐怕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