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黛爾去世後的第五年,安德烈接受了一個訪談節目,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說起他那些鮮為人知的往事——
主持人:“很高興安德烈.亞斯奎斯先生能夠來到我們的節目……眾所周知,您對於隱私的保護十分嚴密,很少接受訪談類節目,這次是出於何種考慮來的呢?”
安德烈:“趁著還有人關心我,趕緊把以前不敢說的、不想說的、不能說的都說一說,哈!開玩笑的……年紀大了,這幾年身體越發不濟,也沒什麼靈感作曲寫歌了,我準備節目後直接去f國養老,應該不會再回來了。”
主持人:“哦天啊,那對m國樂壇將是多大的損失啊!您看起來還這麼年輕,怎麼就要去養老了呢!”
……
主持人:“好吧,那我們先從您的童年談起吧。聽說您是由單身母親帶大的?”
安德烈:“是的,我很感激母親對我的撫育。你們大概是想聽我這麼說吧,事實上,這不過是當時的經紀人約翰.韋斯頓給我編好的說辭罷了,母親從小就把我當作炫耀的工具,我的整個童年隻有學琴、學琴、學琴,可我小時候最喜歡的其實是爵士樂,青春期最愛的是搖滾。
“我第一次反抗是那年背著我母親參加m國偶像比賽的時候,我很高興能拿下冠軍,卻不想她從中看到了巨大的利益,在韋斯頓的遊說下鼓勵我以歌手出道;我當時剛成年,滿以為成為明星就能擺脫自幼便被操控的無力,有更多人愛我、支持我,我一定能做自己喜歡的事……”
“韋斯頓和我簽了長達十年的合約,條款苛刻,一言一行都需聽他調配,不準戀愛已是最基礎的條約,通告、歌曲的發布與製作全都不由自己,直到合約快到期的那兩年才容我喘口氣,沒有時刻逼迫我參加活動和寫歌。”
主持人:“那你恨你的母親嗎?”
安德烈:“年輕時對親情有所期待,總是愛恨交織的,她精神上對我如同傀儡、在物質上卻沒有虧待過,還是比一些吃不飽穿不暖的孩子要過得好,所以獨立出來後,便沒有那麼激烈的情感了。”
主持人:“據說促使你離開經紀人獨立開工作室的,就是您的愛妻阿黛爾是嗎?抱歉,您方便提到她嗎?”
安德烈:“……其實我很慶幸她發現得病後就立刻告訴了我,讓我能夠在她最後的時光裏全心陪伴,了無遺憾。一想到若是我們打著為對方好、怕對方難過的名義,將珍貴的時間花在互相猜忌隱瞞上,那現在該有多難過啊!
“這麼多年,我也想開了不少,我希望後人能了解到更真實的阿黛爾。”
“她改變了我的一生……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對她是一見鍾情的!”
主持人(驚訝):“哦?是在拍攝《傀儡》mv的時候嗎?”
安德烈:“哈,更早!我在看《界限》的時候,就對她傾心不已了,當時我以為自己喜歡的是電影中的人物,但一直忘不了她那雙迷人的眼眸,之後又看了《血色》,明明是和珍妮完全不同的角色性格,可我偏偏能透過不同的形象感受到阿黛爾本人的氣息,她比她們都要令我著迷。”
“再後來,你就知道了,我假公濟私地邀請阿黛爾來拍mv,可惜我工作之外幾乎沒接觸過年輕女性,初次見麵時我緊張得麵部僵硬,話也不會說,隻能點點頭問好,哈哈哈,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