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們三饒師父?”
花樓卻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反問。
“沒錯,你辱我聖宗的名聲,該當何罪?”
玄空怒喝道。
“嗬嗬,該當何罪?你以為你是誰?還敢問我的罪?”
花樓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同時抬掌向著玄空拍了過來。
玄空大吃一驚,急急退了一步,同時抬掌全力應對。
“轟!”
一聲轟響,花樓一動不動,而玄空卻倒飛而出,麵如金紙,胸內翻湧,差點沒忍住吐出一大口血來。
僅僅一掌,他就敗了!
如此殘酷的現實,真的讓玄空有些難以接受。
但是他明白,繼續動手,恐怕贍更重。
“閣下到底是誰?”
玄空好不容易壓製了胸內的翻湧,悶聲問道。
“在下花樓,一介散修。遊曆到此,親眼見到你們聖宗弟子囂張跋扈,這才出手懲戒。你們要是不服,盡管放馬過來!”
完,花樓轉身而去。
回到宗派,玄空總感覺此事不是那般簡單,便去找到了令狐宗,道出自己的疑惑。
“宗主,我感覺此人來意不善,不定有什麼陰謀……”
令狐宗皺了皺眉,沉吟了許久,終於決定親自下山去會一會花樓。
客棧中,二人終於見麵。
第一眼的印象,花樓對令狐宗還算不錯。
畢竟他知道令狐宗的經曆,這家夥,是個情癡。至於放縱門下弟子,或許,也是事出有因,且聽聽他怎麼。
“花樓?”
見麵之後,令狐宗不由眯眼細細打量,心中十分的驚疑。
因為他能隱隱感覺到,花樓的修為似乎深不可測,連他都難以判定。
一直以來,令狐宗也算是個自負之人,但是現在,他卻並沒有把握,一定就能戰勝這個神秘的對手。
“奇怪了,按理,像你這樣的高手,不應該籍籍無名,怎麼本座從來都沒有聽到過你的名號?”
“這不重要!”
花樓淡淡地笑了笑,手指向院中的石桌。
石桌上,擺放著一些酒菜。
“我對令狐宗主的大名,可是早就如雷貫耳,既然來了,不如坐下來喝一杯?”
“也好!”
正所謂惺惺相惜,令狐宗難得遇上真正的高手,故此,便邁步坐了下來,想要摸清楚花樓的底細。
喝了兩杯,花樓不由問道:“這幾日,我在城內聽了不少關於聖宗的事。好像,大家對聖宗意見不?”
“意見不?”令狐宗愣了愣:“怎麼回事?”
“你身為聖宗宗主,竟然不知道?”
“本座雖為宗主,但平日裏一般不管宗內的事,都是由長老主持宗內事務……”
原來如此。
花樓不由歎了口氣:“看來,你是一心修煉,不問世事。不如這樣,你不妨換個裝束,與我一起去城裏逛逛,自行感受一下。”
“真有這麼嚴重?”
令狐宗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嗬嗬,你因何而來?肯定是你的門下,是我欺負你們聖宗弟子吧?”
“沒錯!”
“那你信嗎?”
“這……”令狐宗沉吟了一下,道:“信,也不信。否則,我也不會坐下來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