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你寫過的文字不少了，這麼久沒有絲毫進步，這完全違反常理。”
李書馨看著熟悉的筆跡，翻著書稿微笑打趣，麵露揶揄神色。
“我的簽名還不錯，不論是那種筆。”雲飛羽覺得字跡什麼的，應該是慣性使然。
文字書寫習慣形成之後，若無大毅力，大概很難有大變動。
再則，對他熟悉的世界，真正用得著動筆的，也就是簽名再加書寫日期而已。
至於其他，全都可以用打印機代替，特意練過的也就是簽名，至於其他，誰特麼在乎？
李書馨翻了一個白眼道：“還有臉說，對文字，你唯一能稱道的，也就是簽名了，真不知還你在嘚瑟什麼？”
“呃，我高興。”雲飛羽覺得這個理由很強，每次和李書馨交談，他總覺得輕鬆隨意。
或許是李書馨本身就具備讓人憐惜的親和力，也或是他不用對李書馨設防吧。
他對任何人都不可能拋出真心，似乎與李書馨反而沒了這方的顧忌。
“嗯，有意境，的確是高興就好。”李書馨若有所思的點頭，顯然是認可了雲飛羽高興的一種解釋。
“當然，人是為自己而活，自然是怎麼高興怎麼活，不必太在乎俗人的看法。”
雲飛羽讚同，而他現在，已經沒有再繼續引用草老爺子的三國，反而是分開繪製天刀道紋。
研究這些道紋的作用，似乎沒有比李書馨更適合的人選了吧。
而他現在，也有些不懷好意，特如今所做的，將來應該都能回。
“這些是什麼？”與三國內容不同的稿子才進入竹園空間，李書馨就急忙詢問。
“我不也知作用，總之，有空幫我研究一下各種道紋的功效。”
雲飛羽直接抓壯丁，這麼一個見識不凡、修為高絕的人不用，就太傻了，是嚴重的自言浪費。
“我沒空。”李書馨拒絕得斷然。
“你會沒空，看寵物吃竹子對你來說也回沒空？”雲飛羽不置可否，他這大概相當於是命令吧。
總之，必須保留侍女沒人權的核心，盡可能建設富強、民主、文明……的一個勢力。
“我寧願念聖人篇章積攢文氣，也比幫你研究這些道家紋理重要。”
“隨便吧，不強求，隻是以後，我去研究了，大概沒時間寫這些話本故事。”
雲飛羽已經拿著了李書馨的小辮子，自然是麻溜的要挾。
“你在要挾我！”李書馨咬牙切齒。
“這麼明顯的事，你就別再說第二遍了。”雲飛羽揶揄。
“行，你贏了。”李書馨拒絕不了雲飛羽的要求，再者，她這會看了看這些道紋，也覺得有趣。
道紋，也是一種字，天道的字，所謂一命書癡，不喜歡弄清楚這些文字才怪。
“辛苦了。”雲飛羽古怪一笑，將食鐵獸放出來，隨意套上一個禦獸環後，將之丟到鐵農山去。
能找到多少適合它自身的礦石，就靠它自己的機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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