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豔和沈牧碰杯,然後各自抿了一口酒,她用手撐著臉頰,眼睛朦朦朧朧的看著沈牧,有點醉,整個人仿佛放鬆了下來,慵懶中帶著迷饒風情。
“沈哥,秦霄他會輕功,肯定也有內力,是哪個家族的功夫,你知不知道?”
沈牧又抿了一口紅酒,搖搖頭。
“這子,心機深沉的很,我們認識這麼多年,就連沈星雲也沒察覺他有內功,更何況是輕功。”
白明豔心裏又是一沉,連沈星雲也看不出,那內力得多高啊?
“那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沈牧停住喝酒的動作,好看的眉眼,輕輕一皺。
“你不知道?”
他雖然沒有問過秦霄,但是他敢肯定,秦霄性格大變,絕對和他麵前這個女人有關。
白明豔茫然,她應該知道?自打她離開T市,這麼多年,她盼著他能出現在她麵前,但是無論她有多想他,他就是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頭兩年,她經常在半夜無人時刻失眠落淚。
她其實很不自信的,也怕自己自作多情,所以一直壓抑著對他的感情,也不敢去找他,怕害了他,所以隻能利用工作,讓自己一刻也閑不下來。
這樣才能忘記他。
沈牧抬手又給她額頭一個爆栗子,白明豔輕呼,這次真的有點痛,沒等沈牧話,她就動作迅速的抓了一把台上的花生朝他扔過去。
“沈牧,都別敲我的頭,這次看我怎麼樣好好收拾你!”
白明豔看到什麼,就扔什麼,頓時兩人你扔我躲,或者我扔你躲的,玩性被勾起,兩人玩起了花生扔躲戰。
因為清吧很幽靜,他們倆饒玩鬧,動靜很大,引得很多人紛紛看了過來。
他們的眼中有人帶有不屑的,有鄙視的,有覺得被打擾到的,甚至於有愛慕的……
*
陳景潤,他安靜的坐在吧台的左手邊,一個人,白明豔進來的時候,他沒有去看一眼,自顧自的喝著自己的酒。
自從得知白明豔和歐陽清河訂婚,並一起到國外求學的時候,他的心就死了,都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他看到女人,總是想從她們身上找出相似她的地方。
這時,後方的卡座上響起一女一男的追逐打鬧聲,陳景潤狠狠的皺起眉頭。
不是這裏很安靜的嗎?
他一口喝完剩下的酒,轉身想走,抬頭望了一眼打鬧的兩個人。
陳景潤揉了揉眼睛,又睜開眼睛,又看,這次看清了。
真的是她!
他快步來到白明豔麵前,眼睛裏的歡喜快溢了出來,話的聲音帶有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