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母是真的太喜歡白謹逸這個小孩子了,會說話而且還不怯場,可以看出來他之前生活的環境把他教育的很好,不急不躁,很有一股大家風範。
“你叫白沁廷,那你是H市白家的人了?”
鍾母在忙著看看重外孫,鍾父自然把眼光放在了一旁麵無表情的白沁廷身上,政客與商人之間的對決就要稍稍一個眼神就可以輕而易舉的看出來,鍾父自然知曉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並非一般人。
“正是,家父是白興國。”白沁廷不卑不亢的說道,說話的時候還顧忌著鍾父年事已高,所以還特地彎了彎腰,湊近點說道。
鍾父還準備說些什麼來著,但是一旁等的著急的鍾母卻趁機打斷了他。隨後便抱著包子,讓鍾情和白沁廷他們趕緊坐下,然後又稀裏糊塗的問了幾個問題。
越看越喜歡,尤其是鍾情溫柔的模樣,像極了年輕時候的鍾雲,所以鍾母說著話在,就不知不覺之中慢慢的感慨了起來,自然看待鍾情的目光也是越來越充滿了深思。
“你父親現在在做什麼?”但是有的話題還是終究需要立馬提出來的,所以趁著氣氛不錯,鍾父先是咳了咳嗓子,然後打斷了滔滔不絕的鍾母。
在她幽怨的眼神的注視下,娓娓道來自己心裏疑惑的問題,畢竟拿可以算是害死他女人的間接凶手之一。
“呃……”鍾情突然覺得有點尷尬,她總不能說她父親被白沁廷整的現在隻敢躲在家裏不敢出來了吧,緩了緩之後,鍾情還是猶豫的回答道:“不怎麼樣,因為這幾年B市的市場不怎麼好,他現在已經破產了,而且孤苦無依,也正是滿足了我母親當年的願望。”
“好啊,果然壞人自有惡人磨。”
仿佛是發泄了一通自己心裏的怒火一般,鍾父一邊笑著感慨道,一邊拿起拐杖在地麵上戳了戳,不知道的可能以為他還是一個幾歲的小孩,太活潑天真了,鍾情都沒忍住,差點笑了出來。
“事情不會這麼完的,”一直在旁邊沉默坐著不說話的鍾樓卻突然出聲說道,在鍾家二老疑惑的視線的注視下,他把自己調查到的有關於鍾情最近幾年身邊發生的悲慘事件給敘述了一遍,加上鍾樓那醇厚的語氣,這個話題此時在寂靜的客廳裏麵顯得尤其的嚴肅。
“豈有此理,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鍾樓說話故意隱瞞了白沁廷當年對待鍾情的目的。
主要是因為他覺得白沁廷這個小子這麼多年來等待他侄女的時間也是足夠長了,而且可以看出來他是真的喜歡他的小侄女,所以隻引來鍾父和鍾母兩個人關於沈父之間的怒火。
在別人看不見的間隙,白沁廷偷偷的朝著鍾樓豎起來了一個大拇指,多虧有熟人,否認依照他以前年輕時候做的混賬事,別說是坐在這兒,恐怕他就必須得到門外吹著瑟瑟的冷風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