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嘔狹窄的車廂裏,歐陽在鍾情從容的目光的注視下,帶著慌亂的內心還有不知道該如何理順的思緒。
隻是蜷縮著雙手的同時,慢慢的一不小心就觸碰了車廂裏麵若有似無的空氣之中。
但是在歐陽先生呆滯的注視下,仿佛他看見的不是遙遙無期的空氣,而是自己心目之中一直關注的人,那個一直存在於他自己的心目中,被他保護的好好的,從來沒有出事過的女人。
鍾樓回來的時候,難得的聽見了管家的囉嗦,說了一句歐家的小公子來了一趟,然後突然魂不守舍的離開了。
雖然管家沒有說出來名字,但是鍾樓嘴邊微微翹起不屑的笑容,臉上的表情有點殘忍卻又有點無辜。
鍾樓一邊將手中的西裝遞給管家,一邊慢慢的挪動著自己的腳步走向沙發上麵在鍾情懷裏咿咿呀呀的手裏還拿著玩具的包子妹妹。
“來,包子醒過來了,快點給舅爺爺抱抱,”成功的報到了柔柔弱弱的包子,捏著她軟乎乎肉嘟嘟的麵頰。
鍾樓本來打算坐在鍾情的身旁的,但是瞥見白沁廷毫不留情的直接朝著他和鍾情這裏走了過來,便歎息一口氣,屁股還是不由自主的往旁邊挪了挪兩步,有點疲憊的嗓音在空蕩蕩的大廳裏麵慢慢的響起:“嘖嘖,我這兒侄兒是真的一直會恩將仇報啊,早上才剛剛指點完一些他有關於工作上麵的事情,結果晚上到家就翻臉不認人了。”
雖然說出來的話有點難聽,但是白沁廷和鍾情仿佛卻也已經習慣了,麵部嘴角旁的肌肉隻是抽動了幾下,但是幾經轉折之間,那快要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兩道莫名其妙的歎息聲音。
“舅舅,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家白沁廷計較,他還不懂事,等回去之後我一定好好的管教他,你放心。”
說完,鍾情還自認為說的非常好一樣,習慣性的眨巴眨巴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生怕鍾樓不知道她隻是在演戲一樣。
“嘖嘖,懶得和你們兩個孩子鬧。”
鍾樓感慨一句,仿佛拿著鍾情沒轍,感慨一句,把懷裏撲騰著要奔向白沁廷的包子遞給了白沁廷,看著鍾情稍有猶豫的感慨說道:“那個歐陽今天早上來除了和你聊聊天,說一些無關的廢話,就沒有提起一些其他的人嗎?”
管家也隻是多嘴的和鍾樓說了歐陽先生白天來了,並沒有仔細說歐陽早上來是幹嘛的,所以這個詳細的訊息,鍾樓覺得自己還是得從自家的侄女的嘴裏,才能知道的一清二楚,聲無巨細。
“還說了……有關於我的母親,”鍾情話音剛剛落下,就發現鍾樓突然氣息在那麼的一瞬間有一絲不穩,所以不由自主有點猶豫,但是還是繼續的堅持說了下去到:“歐陽先生說他和我母親是年少時的好朋友,他的離開是造就母親現在這種無法挽回的結局的唯一原因。”
“嗬嗬,”鍾情臉上帶著絲絲的詫異,沒想到的是自己說完之後,鍾樓的反應居然是兩聲冷笑,不由自主的突然有了一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