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要求我可以答應,但是第二個要求不行!”
流木當即喝道。
“看來你這是對於自己沒有信心啊,知道要輸給我,所以不敢答應”
蕭逸風冷笑著,眼中閃爍著冷芒。
聽到蕭逸風的話,流木臉色顯得十分難堪,目光閃爍了一下:“好,我接受的你的挑戰,我會讓你輸的很慘,你下半輩子隻能是當我漢醫堂最為低賤下等的一個奴仆,受到無盡的折磨和痛苦。”
“不用廢話了,直接開始吧!”
蕭逸風不耐煩的吐道。
“你想和我比試針灸之術,怎麼比?這裏可沒有病人讓你我進行針灸!”
流木開口說道。
“不用病人,醫者自醫,沒聽說過麼,你我就是病人!”
蕭逸風開口道。
“你什麼意思?”
流木眉頭微皺的看著蕭逸風。
“一人往對方身上紮一針,紮到最後誰不敢紮了誰就輸了,當然誰要是把對方紮死了也算輸,如何?”
蕭逸風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容看著流木。
“這……”
聽到蕭逸風的話,流木臉色微微一變,目光閃爍著。
“你不是號稱針灸之術出神入化麼,怎麼不敢紮麼?還是怕把我紮死啊,放心,就算我出事了,也不會怪你的,當然我要是出事,這場比賽你也輸了,必須要兌現賭注!”
蕭逸風冷冷的說著。
流木沒有說話,眼神閃爍,內心在思索著。
“流木大師,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家夥!”
“沒錯,流木大師,讓他知道知道我們東瀛漢醫的厲害!”
此刻四周聚集著越來越多的圍觀群眾,那些東瀛的人紛紛為流木呐喊著,要讓他出手展現出東瀛漢醫的威風。
“好,我答應你!”
終於流木沉聲吐道,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隻有應戰,否則不僅他名聲盡毀,就是整個漢醫堂的名聲都要遭受到重大打擊,而且這一次比試他更要贏,不然到時候一切就完了。
“我就不相信你的針灸之術真的有那麼厲害!”
流木目光掃了蕭逸風一眼,心中暗暗想到。
針灸這玩意完全靠的是日積月累的經驗,而這小子最多不過二十來歲,就算是從娘胎裏開始學習針灸,也最多二十來年。
而他學習針灸已經將近四十多年了,完全是對方兩倍的時間,而且他深的名師真傳,他就不相信自己會輸給一個毛頭小子。
“那好,開始吧!”
蕭逸風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淡淡地說著。
“去拿一張桌子和兩盒銀針出來!”
流木對著身邊那個叫工藤的那人開口說了一句,後者點了點頭就朝著漢醫堂裏麵走去。
很快一張木桌子擺在兩人身前,兩盒銀針放在這桌子兩邊。
“尊老愛幼,你先來吧!”
蕭逸風神色淡然的看著流木。
“哼!”
流木冷哼一聲,單手在那銀針盒上揮動,一根銀針夾在他手指之上,隨著一股勁氣湧動,頓時銀針顫鳴,冒出一股股白氣,正在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