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宮門,劉辯身邊的小內官上前呈上一份書簡,說道:“殿下,這是大將軍府上今早剛送上來的名冊,請殿下審閱。”
劉辯接過名冊,擺了擺手讓他下去了,劉辯就近找了一個小亭子,看了起來。
隨後,劉辯讓內侍去大將府,讓大將軍府的門客派遣門吏去把今天的幾個人叫過去,他巳時就到,內侍領完吩咐就下去安排了。
劉辯見天色尚早,就打了會兒拳,練了會兒劍,收拾了一下,在辰時劉辯又去蔡邕府上學習了一個時辰,在巳時一刻,劉辯吩咐了車駕,在車上一邊溫習今日所學,一邊在考慮去何進府上要見那幾個人的事情。
巳時二刻,洛陽大將軍府。劉辯在偏廳,坐於上首。
下首幾人站立,一人麵紅長須,胸前二尺美髯,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一人黑麵鋼髯,豹頭環眼,聲若洪鍾,颯然而立。一人三四十歲年紀,須發花白,絕世傲然,目光流轉,裨益天下。再一人,十六七歲年紀,全身皂素,頭裹青巾,鋒芒畢露,充滿了青年人的衝勁。
“河東解良人,關羽關雲長參見殿下。”
“幽州涿郡涿縣人,張飛張翼德參見殿下。”
“荊州長沙人士,黃忠參見殿下。”
“冀州常山真定人,趙雲趙子龍參見殿下。”
“諸位不必多禮,各位所來雖是孤所請,但孤請各位前來,除了會給你們一個出身,你們的身份與需求,孤自然會幫你們安置好。”劉辯言語和善,儼然一位翩翩少年,但是話語中的意思不容質疑。
劉辯見幾人要回話,按了按手。劉辯從桌子上拿起一張通輯文書走到關羽麵前,當著關羽麵撕成兩半,說道:
“雲長之苦孤知曉,你是因為豪強作惡,憤而殺之。今日孤當著你的麵取消通輯,並會讓大將軍對豪強家裏施以懲戒,並把你的家小派人接來,在洛陽城中購置房產,給你一個安穩環境,你的官銜過兩日,孤會吩咐大將軍與你安排。”
關羽聽完一陣輕鬆,以後不會再躲躲藏藏過日子了,同時對劉辯能信任自己一個殺人犯,也很是感激。雙膝一曲,拜謝道:
“多謝殿下信任,日後但有差遣,某願誓死追隨。隨”。
劉辯聽完暗道一聲慚愧,心想古人就是重義,隻要給予信任與恩賜就能暫收猛將歸心。劉辯對於接下來的工作充滿了自信。
劉辯又提起一些藥材和財物走到黃忠麵前。說道:
“漢升,你比孤年長,與孤父皇年紀相若,孤尊稱漢升一聲伯父如何。”
黃忠聽完虎目含淚,拜伏稱道:“殿下恩德,臣銘記不忘。大將軍不僅請宮中禦醫為犬子治病,還給臣官複原職,每日裏給臣家裏也各種名貴藥材與金銀不斷。不僅犬子之病,就連臣家中也重新有了起色,臣知是殿下恩德,臣銘記於心,他日殿下若有差遣,臣願舍七尺之軀追隨殿下,隻要殿下不以臣老弱即可。”
劉辯扶起黃忠,溫言安撫,沉吟片刻之後,說道:“漢升啊,你兒子黃敘的病我也聽大將軍派人稟報了。以宮中禦醫的能力恐不能治愈,漢升也勿慌,孤聽聞長沙時任太守張機張仲景擅歧黃之術,精於治愈醫家內疾,孤已讓大將軍前去以上大夫之禮聘之。待張先生前來,令子之疾定當治愈。孤這些日子會安排禦醫每日與令公子診病,該用的藥物,由內務府支取,誰敢懈怠,漢升自來稟報,孤定嚴懲。”
黃忠聽到劉辯此話,三跪而叩首。劉辯此番再未阻攔,他知道黃忠這一拜是確認主臣關係之拜。
劉辯待黃忠拜完,扶起他。劉辯又走到張、趙二人麵前,說道:“孤知道二位一個是幽州屠戶,有萬夫不當之勇,是一方豪俠,急功好義。一個是名師弟子,學藝有成,正欲一展胸中報負。孤今日先讓二位與孤做個侍衛,待他日定當重用。”
劉辯說完,左手牽著趙雲,右手牽著張飛,眼神真摯,不示偽詐之心。二人被劉辯情緒所感染,互相凝視,雙手緊握,立下生死之約,一切盡在不言中。
劉辯與幾人說了半響話,看天色已經到了午時,就吩咐人去洛陽最好的酒樓“醉香樓”那裏定了幾桌酒席,並邀請和派人把幾人的家小一起接過去。
一番推杯換盞,劉辯與幾人的家小,均有了點頭之交,與幾人也初步建立了感情基礎。
時間到了未時,劉辯與幾人散去之後,又到了蔡邕府上學習了一個時辰。到了酉時王越結束一天工作之後,劉辯就跟著他又學習了一些新的劍招,將近一年半的學習,劉辯不僅改善了孱弱的身體,越發的強健起來,對於劍術的使用也越發的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