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2年,劉辯終於迎來自己長子的誕生。劉辯在自己的書房之內,焦急的等待著。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稚嫩的聲音在劉辯的身邊響了起來。原來這個稚嫩聲音的發出者,正是劉辯已經四歲的長女劉伶。
“爹爹,母親這一次,會給我生一個弟弟還是妹妹呀?”
劉辯轉身望去,隻見那女孩怎生模樣:
劉家之女,膚若凝脂,櫻桃小嘴,臉若桃花江映月,纖腰素束冠高寰。身姿靈動,眉角含笑。
劉辯親昵的將劉伶抱了起來,逗她玩了片刻,就聽見產房有孩童的嬰啼響起。劉辯遂抱著劉伶走了過去。至產房門前,有侍女攔住了他,說道:
“啟稟殿下,是個男丁,孩子很健康。隻是現在正有人在裏麵收拾穢物,還請殿下稍待片刻。”
劉辯雖然心中焦急萬分,可是事情如此,他也就隻好在門外等候。
半個時辰以後,房中收拾停當,劉辯進房。見到唐婉,隻見她:
雲鬢亂堆無掠,玉容未洗塵淄。一片蘭心依舊,十分嬌態傾頹。櫻唇全無氣血,腰肢屈屈偎偎。愁蹙蹙,蛾眉淡;瘦怯怯,語聲低。
唐婉看到劉辯就來,就要起身,劉辯慌忙攔下。劉伶從劉辯懷中跑出,至床頭唐婉處,對著唐婉說道:
“娘親,方才我聽聞那些姐姐們說,你給我生了個弟弟,不知道在哪裏啊。”
唐婉伸出纖手,巧笑嫣然的點了點劉伶的額頭,說道:“你這個丫頭啊!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現在你都四五歲了,還這麼不懂事情。”
劉伶頓時委屈的低下頭,慘兮兮的說道:“娘親,你幹嘛老是說人家呀,人家現在畢竟還小嘛。”
唐婉搖頭笑了笑,然後目光轉向劉辯,目光懇切,劉辯會意,遂叫奶娘將孩子抱了過來。隻見那嬰兒長得胖乎乎的可愛極了。
後來劉辯又是請蔡邕、鄭玄,又是翻遍了古籍,方才給劉辯的長子取名--劉延,字希平。
如此三個月過去了,劉辯以及治下對於劉辯產下男丁的喜悅,也已經慢慢的變淡了。
忽一日,劉辯心中忽然想起了前世的事情,以及那一段對於他那,刻骨銘心的初戀。
念及此處,劉辯就攤開宣紙,拿起碳素筆,想了想後世素描的畫法,就下筆畫了起來。
畫完以後,劉辯又在邊角上寫了兩首詞。詞一曰《摸魚兒.雁丘行》,詞二曰《青玉案.元夕》。
畫完以後,劉辯用印章在上麵蓋了一下章,就去忙其他的事情了,也就忘了這些。
到了中午的時候,唐婉來叫劉辯用膳,見劉辯不在,剛要出去,轉身的時候,看到了書案上的,那一幅素描。
唐婉好奇之下,就把此畫拿起來端詳了片刻,看到畫中的風格,與這個時代的畫風迥然不同,形象更加的寫實,更加的刻畫了人物的特點。
又見到畫邊上題了兩首小詞,極盡的婉轉淒美,而畫中的人物,唐婉也沒有認出來具體是誰。隻因為畫中女子有幾分像蔡邕之女蔡琰,又有幾分向甄家之女,甄宓。
唐婉心中會意,悄悄的把畫收了起來,在午後用完膳食以後,來到劉曄和荀彧的府邸。將事情全盤告知,說完以後,又將畫給二人查看。
二人查看以後,也並未多說什麼,隻是說此畫如何如何的好,畫中詩歌如何如何的情真意切。就是不議論畫中的女子如何。
唐婉聽完以後,心中懊惱,遂逼問他們,讓他們今天一定要說出自己的判斷。二人無奈之下,隻好認真的看起了畫中的女子,長相如何。
看了一會兒之後,劉曄說此女向甄宓,荀彧說此女向蔡琰。一時間爭論不下。唐婉聽了半晌以後,打斷了他們的爭論,對著他們說道:
“不管此女到底像誰,但是代表殿下心中肯定對此二女,心中有了幾分歡喜。既然如此,那我們為何不替殿下做主,將此二女一並聘之。
如今殿下的子嗣,未免太過於單薄了一些。此二女又是良家女子,溫婉多情,也不辜負了殿下的名聲。也可以趁此為殿下多誕下些子嗣,也好後繼有人不是。”
荀彧、劉曄二人聽罷,也自無奈。就去安排了,因為他們兩個提前受到了唐婉的吩咐,隻在暗中進行。
甄宓那邊倒是無妨,隻說蔡琰那邊。自蔡琰年幼的時候,與劉辯見過一麵,心中便留下了幾分他的樣子。隨著年歲漸長,心中的情感就更加的控製不住了。
當初她聽到劉辯迎娶唐婉的時候,還為此大病了幾天。他的父親蔡邕看在眼裏,記在心裏。
蔡邕他作為一代大儒,總不好厚顏無恥的向劉辯推薦自家女兒,自薦枕席吧。所以也就這樣耽擱了下來。蔡琰如今也已經二十年華,在這個時代,都已經算做是大齡剩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