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87年十一月下旬,幽州北部前線,一處要塞之內。
“如今,北方的防守駐邊事宜,你們處理的怎麼樣了。”一名綠色鸚鵡袍,頭頂綠尾紫鳶帽,赤麵長須的大漢坐於首位,詢問著幽州北部的駐邊事宜。
“稟關將軍,自從殿下研製了那種能夠凝結的水泥之後,這北方要塞,即便是我們這裏最新型、最鋒利的連弩機,掃射半個月,也不一定傷及毫發。”
赤麵大漢單挑丹鳳眼,左手按於膝前,右手抹了一把下頜的長髯,冷冰冰的應了一聲:
“既如此,那你前麵帶路,某要巡查一下具體的防守事宜。”
站在下首的一文一武兩名官員,抱拳應諾,轉身離去,去安排具體的事情去了。
待二人走後,大漢坐了片刻,喝了一會兒茶,那兩名官員就已經回來了。
二人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大漢擺了一下袍袖,轉身對身後的黑臉大漢說道:
“周倉,拿著刀,隨某家來!”
“諾!”
半個時辰以後。
赤麵大漢走在要塞城樓之上,伸手拍了拍要塞之上的城牆,讚道:
“恩,不錯,你二人不可嬌縱,再接再厲,等以後時機成熟,某自然會向殿下為你們兩個請功的。”
二人抱拳低身,言道:
“這本就是我二人分內之事,不敢貪功。”
大漢轉身讚許的看了二人一眼,遂不複言。
至午飯時分,二人在府中設宴,款待大漢一行。
在宴席中間,那一文一武官員,對視一眼之後,頻繁向給他們敬酒。大漢也不矯情,來者不拒,酒盡杯幹。
反而那黑臉周倉,見二人神情奇怪,心裏麵暗暗藏下了心思。
至晚上戌時,大漢酒已經逐漸醒來,周倉一直守在這裏,見他已經醒來。就慌忙送來了一些茶水和醒酒湯。
大漢喝了一些以後,恍惚的神情這才逐漸清醒了一些。大概過了兩刻鍾以後,外麵突然傳來喧嘩之聲,大漢心中頗感奇怪,轉身對周倉說道:
“元和,你出去看一下吧。”
周倉抱拳應了一聲“諾”,就轉身出去了。
周倉剛打開房門,一股火燒木炭的氣味,包含著濃濃的血腥之氣,衝麵而來,周倉按耐住不適,走了出去。
剛走了幾段路,回廊之上,便橫陳著亂七八糟的屍體,看其服飾,都是幽州軍的製式服裝。觀此形狀,周倉心中突然有了一絲危機。
正在周倉走神的時候,其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暴喝,一把明晃晃的砍刀,便朝他砍了過去,周倉的武將本能爆發,在頃刻之間,側身避過。
待周倉回過神來,見到那名出手之人,正是白日裏,向他敬酒的那名武將。
俗話說:拳怕少壯;一寸長來一寸強,一寸短來一寸險。
周倉沒有兵器伴身,又有大漢的安危需要守護,周倉不敢戀戰,利用此間的地勢,轉身就跑。
那武將在周倉身後,緊追不舍。周倉一邊遊鬥一邊呼喝著往大漢房中跑去。
赤麵大漢飲水已畢,正準備躺在床上,休憩片刻,猛的聽到外麵有武者打鬥的呼喝之聲,心中一緊。
提起床邊兵器架子上的“青龍偃月刀”,推開房門,便見到周倉正被人追殺,心中一怒,怒喝道:
“元和閃開!”
周倉一見來人,心中大定,閃過那名武將的必殺一擊。轉身進入房中去取自己的兵器去了。
赤麵大漢,揚起手中大刀,一擊打去,那名武者感受到大漢淩厲的招式,心中大駭,忙架起兵器去招呼之時,兵器“哢嚓”一聲,應聲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