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0年,劉辯從並州班師回朝,至幽州地界,百姓攜老扶幼,夾道歡迎,簞食壺漿,以資三軍將士。
經過了兩年多的打拚,劉辯他們終於收複了三輔與並州地界,並穩定了河套地區,解決了大漢北疆的一處隱患,也算是不虛此行吧。
在回到薊城之後,眾臣恭賀劉辯班師。君臣禮畢。劉辯先是問了一下幽州等地的發展,問了一下軍中的事情,等到諸事議畢,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時辰。
三個時辰以後,劉辯見諸臣稍顯疲倦了,就讓他們回去了,剩下來的一些事情,就留到明天再說吧。反正其他的事情也商量的差不多了,也隻是剩下一些關於未來發展的一些規劃而已。
待諸臣散去,劉辯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府邸,洗了個熱水澡,用了點糕點,準備小憩一下的時候。
一個粉雕玉琢的、大概隻有一兩歲的小姑娘,在一位美豔少婦的帶領之下,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劉辯這才如夢初醒,好似想起什麼事情了一般,起身緩步向小女孩走去。
那小女孩沒有見過劉辯,頗有些怕人,見劉辯向她走來,慌忙躲在女子身後,怯生生的露出小腦袋看著劉辯。
劉辯輕輕的攬過女子的腰肢,讓她在床榻邊坐下,並將小女孩抱在自己的腿上,用臉輕輕的摩沙了一下她的鼻子,點著她精致的小鼻子,問道:
“你是誰家的小姑娘啊,長得真俊俏!”
小女孩雖見劉辯如此親近,還是有些怕生,轉頭看了女子一眼,女子輕輕的點了點頭,小女孩這才回道:
“你是爹爹嗎?我以前常常聽娘親說起爹爹,可是從來沒有見過您,我還以為娘親騙我,我沒有爹爹呢!”
女子聽到此話以後,輕低俄首,抓了抓衣服,便抬起頭,低喝道:
“顰兒,你怎麼這樣跟你父親說話的,也不怕你父親怪罪!”語氣之中,有些責罵。
小女孩畢竟年紀還小,被母親這樣一罵,就眼睛紅紅的,伏在劉辯身前輕輕抽泣了起來。劉辯輕輕的拍了一下女子的肩膀,撫摸了一下她的秀發,低言道:
“婉兒,她還小,不要這麼罵她了。”
話說一半,劉辯又轉身問道:
“婉兒,孤剛剛聽你叫她顰兒,這是她的名字嗎?”
唐婉低聲道:
“啟稟殿下,這隻是她的乳名,還沒有起學名呢,還請殿下賜教。”
劉辯輕輕的點了一下唐婉的額頭,佯怒道:
“這是在我們自己家裏,又不是在外麵,我們本身便是夫妻,又何必非要搞得這麼生疏呢?以後不要這樣了。”
唐婉聽到劉辯這樣說,也知道他的憐惜之意,心裏一甜,淺笑道:
“是是是,我的殿下,妾身認錯就是了。”
劉辯聽到此話以後,眼神瞧了她一眼,唐婉見狀,低聲淺笑了一下,輕輕的靠在了他的懷裏。
劉辯輕抱著她的嬌軀,低聲道:
“顰兒作為乳名也就罷了,但是作為學名還是有些不妥,等到過幾天我就去找一下蔡先生他們吧。”
唐婉笑道:
“哪裏有你這樣當父親的啊,自家孩子取名,還要去找別人。”
劉辯有些訕訕的說道:
“你也知道,孤雖然從小拜蔡先生為師,但是跟著他一起學習的日子真的不多。要說治理政務、處理軍情。孤倒是還可以做一些,但是給孩子取名字這種事情,真的非孤所長呀!”
唐婉也知道個中情由,沒有再多說什麼了。一家三口溫存了片刻,顰兒被奶娘抱走,唐婉靠在劉辯懷裏,低聲道:
“殿下,今晚就讓妾身服侍您安寢吧。”
劉辯聞言,伸手阻止了她的動作,低聲道:
“今日太晚了,孤確實有些乏了,改天吧。”
“諾!”唐婉聽到劉辯如此說,也不好勉強,神色黯然了一下,輕輕穿上了紗衣,緩緩的靠在了劉辯身旁睡下了。
次日天明,劉辯攜唐婉與顰兒,一起去給何氏請安,母子倆說了些體己話以後,劉辯就告退了。劉辯一走,何氏還有唐婉跟前罵道:
“這個小子,看來人要是老了以後,是真的不招人待見呀。這不,剛說了沒有一會兒的話,那是小子就跑了。”
唐婉身為妻子,當然要為夫分憂,低聲回道:
“殿下這是有要是要處理,他才剛剛回來,幽州這邊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等到他處理呢。”
何氏笑了笑,言道:
“你呀,還是太實誠了一些,這男人啊,還是緊守在身邊的好,要不然啊,他們就跟偷腥的貓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