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405年春,正武帝劉平起馬步軍三十八萬人,兵分七路,並征調民夫丁壯一百三十餘萬人,為輔兵,為精銳之師,運輸物資,固守後方事宜。
此戰,亦為傾國之戰,勝則大漢周邊三百年內再無外患,敗則喪土失地,大漢國境黎民將徹底淪陷在鮮卑人的鐵騎之下。大漢黎民將永無寧日,再現五胡亂華之慘況。
四月,大漢先鋒由新銳上將範芃擔任。範梵,後漢名士範滂之後也,字博陽,汝南陰陵人也,隆帝時受征辟北上從軍,每戰必克,斬首上千騎而還。
故北方胡人有詩為證:“千軍萬馬莫逞強,小心遇上草頭陽。”
範梵到達此地之後,為防有失,一路鋪橋搭路,小心謹慎,實施堅壁清野之策,也不屯糧存儲,每戰以戰養之,掃蕩周邊各大小部落,得牛羊無數。
俘虜來的鮮卑青壯全部被誅殺,老弱發配到城牆去固守城池,建造防禦設施,未滿三旬之婦人,全部賞給眾軍將士,以資鼓勵。
就如此緩緩而進,逐漸靠近了河套地區。
左三路兵馬由趙雲之後趙廣、張飛之後張榮、關羽之後關宏執掌,以已故陳湯之後陳穆字慶之擔任總統領,調度各方。
陳穆字慶之,南陽人也,常年宿衛幽定,屢次擊退鮮卑人的進犯,一身鮮袍明甲,甚有風範,故胡人嚐有言:“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
陳慶之行軍略微冒險激進,隻率領三萬前鋒兵馬便已經深入鮮卑腹地,攪風攪雨,鮮卑人甚是頭疼。
西路則以張合之後張明、杜預之後杜晶、陸遜之後陸豐,以西涼人士冉閔為總統領。
冉閔字永曾,身長八尺,善謀策,勇力絕人。
冉閔鎮守西涼之日,嚐自有言曰:“凡內外六夷敢稱兵杖者斬!”
故其鎮守西涼之日,每遇胡人,皆斬之,盡誅西涼外夷,每戰必克,擅謀略,外番有永曾在日,莫敢有窺視西涼之心也。
而劉平則帶領著中路大軍,以為三部,以高順之後高德帶領昔日“陷陣”、“破軍”二營嫡係,為中軍大將,典韋之後典合、許褚之後許康,宿衛劉平左右,由昔日李陵之後李真統領。
李真字存孝,理帝劉雲之時,其先祖隨西魏重新歸降大漢,被封“廣平公”,李真正李陵之後也。
春五月草盛馬肥之日,劉平於故霍去病封狼居胥之地,重新開壇祭天,正式掀開了華夏史上規模最早,也是最大的一次中原王朝與北方胡人的大決戰。
五月中旬,東路陳慶之兵乘奇招,已經深入鮮卑腹地,遇上了鮮卑東部小可汗耶利突。
這是一場遭遇戰,沒有人事先做任何的準備,戰爭就從東部局部區域正式展開。
陳慶之鮮衣怒馬,手中抽出佩劍,領著親兵,當先衝了出去,後麵的三萬將士見狀,目眥欲裂,沒有擂鼓,沒有戰角,也沒有固定的指揮係統,就這樣與鮮卑人幹上了。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
哎不對,是沉默是戰場上壓死敵人的最後一根稻草。
三萬白袍白甲的大漢士卒布著軍陣,五步一走,十步一急,三十步後開始發動衝鋒。
沒有多言,漢人士卒身上全部是用全國財力給陳慶之打造的武裝到了牙齒的重騎步兵種,敵人的刺搠,在一定程度上對於漢人士卒完全無效。
每一槍,每一刺,每一搠,必定會帶走一個甚至是數個敵人的性命。淒美的鮮血染紅了這片大地,也染紅了漢人將士們身上的白色甲袍。
鮮血無情的滴答在了地上,鮮血積流成了一片一片的小溪窪,騎兵累了,步兵接著上。
隻因為此時戰事已經進入到了膠著狀態,雙方之間的戰鬥,已經無法分離開來了。所以步兵上去以後,也不用麵對鮮卑人的衝鋒陣勢。
隻見那些步兵紛紛勾馬腿,斬馬腳,拌鎖鏈,在馬上,鮮卑人是一群餓狼,但是到了地上,他們就成了一群待宰的牛羊。
前部步兵將鮮卑士卒成片成片的拉到馬下以後,立刻退下,第二波再上,前去將落馬的鮮卑騎士割喉斬首,一個個的鮮卑騎士不甘的捂著喉嚨倒下。
白袍兵無情的冷漠著刷新著這片蒼涼的大地,同伴的死傷同伴的慘嚎,好似與他們無關一樣,一個士卒倒下了,後麵馬上就有人繼續補充上來。
無情的冷漠,無聲的壓抑,猩紅的衣袍,並聯著猩紅的大地,極度的壓抑,無情的殺戮,無時無刻不在摧殘著那些鮮卑騎士的神經。
就這樣,一場遭遇戰經曆了將近兩個多時辰以後,鮮卑人那裏,也不知道是從哪裏發出的一聲怪叫,昔日神勇異常的鮮卑人,嗚哇哇的一聲大叫,開始轉身逃跑。
可惜這名逃跑的鮮卑士兵,沒有那樣的好運氣,後麵的督戰隊,一刀砍斷了他的首級,勉強壓製住了鮮卑人的僥幸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