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村長來協調,事情才算有個結果。
不過傻貴也提出了條件,要我登門去給吳豔賠禮道歉,不然以後見我一次就打我一次。
所有人都散了,我抱著腦袋坐在板凳上,我媽坐到我身邊,她模著我的頭。
我迷茫的望著她,小聲說:“媽,今天放學回來的時候,我本想去竹林裏挖筍的,可是我卻看見了……媽,你相信我嗎?”
她笑著對我點點頭,輕聲道:“春子,你是媽身上掉下來的肉,你是什麼樣的人媽心裏有數。”
我嗯了一聲,對她說:“媽,我餓了,你給我做飯吧。”
我媽把爐灶的火生了起來,我看著爐灶裏麵翻滾的火焰,我心裏的怒火卻久久不能平息。
如果現在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那我就真是傻逼了,好心救人卻成了背黑鍋的。
傻貴他媳婦為什麼要說謊?她要名聲,我就不要了?
吃完晚飯,我媽拎著一瓶白酒一條煙回來了,我媽對我說:“去吧春子,早去早回。”
我點點頭,拎著東西出了門。
一路上村裏的人都是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我。
我承認,我對異性是很好奇,但是我要是不報信,吳豔絕對會被張彪、李威那兩個混蛋給輪、奸了,甚至被殺人滅口。
我冒著被張彪和李威報複的危險,去報信換來了什麼?
指責?謾罵?鄙視?我他、媽圖啥?
想到這,我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到了傻貴家天已經黑了,傻貴和他爹娘正在廚房裏吃飯,唯獨吳豔沒在。
我站在廚房門口低著頭對傻貴說道:“哥,今天的事是我犯了糊塗,我對不起你們!”
說完,我對傻貴一家鞠了一躬。
什麼叫憋屈?那就是我現在的樣子。
傻貴把筷子拍到桌上,沒好氣的對我說:“跟我道歉有個屁用,你嫂子現在還在房間裏哭呢!你要是不把你嫂子哄好,我還是那句話,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心裏有火,但是卻不能發,我放下東西朝傻貴那屋走去,首要還是先把吳豔哄好了再說。
我走到傻貴前不久蓋好的新房前,敲了敲門,我等了半天,屋裏也沒個響應,我也沒聽到屋裏有哭聲,最後我硬著頭皮推開了門。
我看到吳豔在屋裏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機,她見我推開了門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把睡、衣往下拉了拉,她放下手機,對我歎了聲氣。
“春子啊,你這次可把嫂子害慘了,你讓嫂子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吳豔說著就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被吳豔樣子徹底激怒了,我關上門走到屋裏,我瞪著吳豔,對她質問道:“你為什麼要說謊?為什麼要害我?”
吳豔被我嚇到了,我看到她臉上浮現的慌亂,就連她看我的目光都是躲躲閃閃。
“你……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我冷笑一下,吳豔啊吳豔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非要逼我把實話都說出來嗎?
我深吸一口氣對吳豔說道:“你今天在竹林裏穿的是一套純白色蕾、絲內、衣,庫子上麵繡著一朵茉莉花,對不對!”
我一說完,吳豔的臉色瞬間白掉了,她驚恐的看著我。
“春子,你,你千萬不能亂說,張彪和李威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不然嫂子我以後日子就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