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酸疼,甩了甩發脹的腦袋,四周臭烘烘的,蚊子就在我耳邊亂飛,我的雙手被拴在一道鐵門上,我借著月光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我發現這是傻貴家後院的豬圈。

我感受了一下腦袋上鼓起的大包,罵了傻貴一句我去你媽、的,然後把胳膊往鐵門上用力蹭了蹭,之後我就是在蚊子的叮咬和豬糞的熏烘下慢慢熬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在昏睡中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我。

“春子!”“春子!”“春子!”

我打了一個激靈,驚醒了,我壓著嗓子回應道:“我在這裏。”然後我看到一個黑影從牆外翻了進來。

那個黑影貓著月要朝我模過來,等黑影近了我發現是我媽。

“媽!”我激動的喊道。

我媽對我噓了一聲說:“你個臭小子,別出聲,我先救你出去。”

我對我媽問道:“媽,你把傻貴家的狗放翻了嗎?”

我媽嘿嘿一笑,“傻小子,你娘比你精著呢。”

說著我媽給我割開了手上的繩子,然後我和我媽利索的翻出傻貴家的後院。

回到家裏,我洗完澡換了一套衣、服坐在床、上,我媽給我抹著紅藥水,我瞅了一眼牆上的老鍾,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擦完藥我剛躺下,我就被我媽一腳踹了起來,我發現她的臉色很難看。

我媽板著臉對我問道:“春子,你跟媽說實話,你是不是和傻貴的媳婦勾搭上了?”

我心虛的看著她,懺愧的低下了頭,然後我的腦袋就挨了一巴掌。

我猛吸一口冷氣,捂著腦袋喊道:“疼!別打我頭!”

我媽沒有再打我頭,而是改用腳狠狠踹了我幾下,她一邊踹一邊罵我:“你還知道疼,你不知道吳豔是隻破鞋啊,你是不是想讓娘受盡全村人的白眼啊。”

對於我媽、的打罵我隻能老老實實的挨著,等她打夠了,我趕緊給她捶肩道歉,然後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跟她說了一遍。

良久,我媽歎了一口氣,她說:“唉,兒子大了,會想女人了。”

我聽我媽、的話在家裏躲著,之後的三天村裏風平浪靜,傻貴也沒來我家。

直到第四天正午,我剛起床蹲在院子裏洗臉,我媽就拎著鋤頭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一進門我媽就對我說,吳豔失蹤了!

聽完我媽、的話,我愣住了,吳豔失蹤了?

我媽說,她救出我的第二天,傻貴就在家裏把吳豔狠狠打了一頓,然後吳豔就失蹤了,傻貴全家找了兩天都沒有找到,現在已經報警了,而且我和吳豔搞破鞋的事情已經在全村傳的沸沸揚揚,就連附近的幾個村子也開始傳了。

我開始慌神了,我媽還說傻貴一家已經報警了,警車現在就停在村口。

整個下午我都是在煩躁中度過的,村裏平時和我玩的好的夥伴給我報信說民警已經確定吳豔去外麵打工了,傻貴揚言要找我算賬,要打斷我的雙月退。

之後的兩天我一出門受到的全是白眼,村裏的所有人遇到我都是退避三舍,特別是女人不管老少見了我就跟見了瘟神一樣,我鬱悶極了。

從傻貴家逃出的第七天晚上我放完羊回家,我媽做了一桌好菜還買了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