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輕的鬼魂被打飛,身影虛淡的幾乎透明,他發出一聲痛苦的叫喊,虛弱的說:“就算魂飛魄散,我也要完成對自己的救贖。”
然後,他又撲向了古獄,帶著一種決絕,一種解脫。
這個小夥兒,有點意思啊。已經湧動到喉嚨的殺戮欲望,被我生生咽了回去。
就算是隻有這一個人,我來的這一趟,我的付出,也是值得的。畢竟,確實有這麼一個人,值得我去救。
我站了起來,很虛弱,,但是心情很好。我抽出了插在後腰上的鐵管。
爺今天,要發飆了!!!!
我掄著鐵管,向古獄衝了過去,趕在木牌擊中那個年輕鬼魂之前,把木牌磕飛。
緊接著,我前衝幾步,掐住古獄的脖子,把他狠狠地按在了地上。
古獄的嘴唇快速的上下闔動,要繼續控製那些木牌攻擊我。我用手裏鐵管的一端,戳爛他的嘴唇,搗碎他的牙齒,割裂他的舌頭,直接捅進了他的喉嚨裏麵!
已經貼到我的後背的四塊灰色木牌,無力的落在了地上。
古獄嘴裏不斷的往外冒著血沫,喉嚨裏發出瀕死野獸的“赫赫”聲音,還有溫熱的,帶著血腥味道的熱氣,從鐵管的另一端噴出來,拂過我的手掌。
“這個深喉的滋味怎麼樣?”我冷笑的盯著嘴裏插了一階鐵管,沒法開口說話的古獄,一隻手按在了他的額頭上。
“你說我拍的這些術法對活人沒有效果,我不太相信。這樣吧,我這裏有一招新學會的術法,叫掌心雷,你來試試?”我慢悠悠的說,“我也不知道,用掌心雷打在活人的靈竅上,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古獄死命的搖頭,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眼裏滿是乞求。
風水輪流轉,剛剛還威風的不行的古獄,現在比一條野狗還要淒慘。
“算了,先不讓你魂飛魄散了。”我撤回按在他額頭上的手掌,用 拘魂術 把他的魂魄,從體內抽了出來,關進玉墜的黑色部分。到現在為止,我還是無法接受這個能夠容納魂魄的玉墜的名字——裝!
靠!
拘禁了古獄的魂魄,我又在他身上搜了一遍,翻出了三塊那種灰色的圓形木牌,加上地上的四塊,一共七塊。
這種木牌上刻慢了很細很淺的符文,木質的文理清晰可見,不過手感很重,沉甸甸的像是鐵塊;而且,木牌的硬度也讓人吃驚,我用唐刀竟然連一點痕跡都砍不上。
把木牌收好,我又從古獄的身上,找出了一部手機,和一個錢包。
這些東西對我沒用,不過我還是翻看了一下他的手機信息,手機號碼都沒有備注。
有一條短信的內容是“三爺,您在哪裏?”
還有一條是“孟晨俞把鐵樹找來了,不過姓王的金蟬蠱很厲害,他身邊現在還有一個使靈蛇蠱的,姓張,也很麻煩。我們正在聯係老羅,讓他過來幫忙。”
往下翻,還有一條比較用價值的短信是:“古三爺,古幽師叔的事,我們很抱歉,我大哥會對您做出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