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鐵棺裏麵的血屍,本來雖然已經能夠靠外放的氣息影響到人的神智,讓村民把自己活生生的咬死,還能夠控製倀鬼。但是,以王濤在陣法上的造詣,要重新將其封印住是很簡單的事情。
但是王濤想要得到血丹,就必須把血屍放出來,他布置的那個陣法的效果,根本就不是鎮壓,而是讓血屍覺醒的。而我對這一類陣法幾乎是一竅不通,童貫比我還次,我們都沒有發現這裏麵的問題。
現在回想一下,王濤當時的表現確實有些不對勁。我想過要給李銘打電話,讓他來幫助我們,就是王濤用一些理由說服我打消了這個想法。
還有就是,王濤要是想滅掉血屍,當時帶去大金村的材料就能夠布置出來一個陣法,靠著我和他聯手維持大陣的運轉,滅掉血屍也是妥妥的。不過血丹一旦從血屍體內取出來或者血屍死去,血丹在一刻鍾的時間之內就會自己消散的幹幹淨淨,必須要有特殊的容器裝起來才行。所以王濤回佳城,根本就不是準備什麼對付血屍的手段,而是去拿那個裝血丹的特殊容器。
那個容器當天我也看到了,是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說的直白一些,王濤就是找到一個合適的時間,布置陣法喚醒了血屍,然後讓我和童貫當誘餌,吸引住血屍,給他回去拿那個裝血丹的容器爭取時間。而且,他當時準備的那張大幕效果上不如陣法,是收拾不了全盛狀態的血屍的。也是了解我的各種手段,知道血屍能被我拚掉半條命,然後準備了相應的手段對付血屍。
不過,血屍從棺材裏麵蹦出的時間,比他預料的早了很多。
“你怎麼想?”我問童貫,不過問出口之後覺得是白問,看童貫這個樣子,壓根就沒有怪罪王濤的意思。
“師父,你別生氣。濤子這不是有自己的難處,咱得諒解。”童貫說。
我翻了個白眼,說:“你別在這和稀泥,要是我處在王濤的位置上,未必就比他做得好。雖然讓他當槍使了一回有些不爽,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怎麼著他也是咱的兄弟,還不至於因為這點事就翻臉。再說,這件事都過去了,他要是想瞞著咱倆,咱倆這輩子都不會知道他的想法。”
童貫腆著臉說:“師父你可真大度,肚子裏別說撐船,連個航空母艦都能裝的下。”
我說:“你少貧,那個咖啡你還有多少,我帶點回去喝。”
然後,我給王濤打了個電話過去,童貫說他已經打過幾次,都沒接。
他剛剛說完,電話通了:“青哥,我·······”王濤的聲音非常小。
“濤子,別特麼這麼墨跡,哥哥讓你利用了一回,認了。現在我這裏有點麻煩,你治好你師父之後,抓緊回來幫我,就算是道歉了。還有我那車,你知道我現在開著多丟人麼!?”
王濤已經在電話那頭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哭的跟失戀了似的,真沒出息。”我說。
“青哥,我知道你昨天讓人給甩了,別傷心,還有我呢。”王濤說。
我·····什麼叫我失戀了還有你,跟你玩撿肥皂麼,還專門挑讓我傷心的事說,我靠——
“滾犢子!”我衝著電話裏吼了一嗓子,掛了電話。
針對爆炸符的載體,我已經試過了很多材料,玻璃工藝品,蠟像,石雕,木頭塊,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