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的功夫……”
這話一出,那群鏢師皆是一臉的震驚。
那鏢頭許勇昌更是吃驚,不覺道:
“鬼麵!”
鬼麵二字一出,坐在遠處的葉子楓便快速的轉過頭來,看著他們。
凶狠的眼神,像是空腹的一個月的餓狼看見了期待已久的獵物似得。
雙拳緊握著,葉子楓的額頭上已是青筋條條暴起,若不是理智壓製著他,怕是他早就要衝到那樓梯口了。
但是他不能,現在鬼麵還不知道他的存在,又或者說,鬼麵早就已經忘了他的存在。
現在他在暗處,鬼麵在明處,這是優勢,不多的優勢,不能衝動,便是維持這優勢的條件。
這是梅伯臨走前囑咐過他的,也是他自己非常清楚的。
雖然恨不得大卸八塊那些人,不過葉子楓卻表麵不動生色,隻是暗暗看著樓梯處的那群鏢師。
“還算聰明。”
那條凳上的人依舊一動不動,真是不知道這人的耐性為什麼這麼厲害,就這樣躺了數個時辰。
卻還是這樣的一個姿勢。
聲音有些啞,聽著讓人有些好奇,不過臉上卻蓋著鬥笠。
“那閣下是準備怎麼取我這功夫呢?”
鏢頭許勇昌問道。
鎮遠鏢局和鬼麵之間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的。
怪不得對方再知道自己身份後,依舊那麼泰然自若,不對,又或者說,對方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才來找他的。
想到這裏,許勇昌咽了口唾沫,神色中有些慌張。
不過他也是身經數次生死關頭的人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
現在他不能亂,他一亂,那群鏢師更得慌。
不過一個轉念,他又悄悄的對旁邊的老四說道:
“這醉仙樓中不允許打鬥,一會我們必然是到外麵,你們趁機到後麵接上小六子,他的目標是我,不是你們。”
“許鏢頭……”
“鏢頭,我們不走!”
“鏢頭,我們六七個人,難道還打不過他嗎?”
其他的鏢師一聽許勇昌這麼說,瞬時反駁道。
關鍵時刻放棄同伴,作為鏢師的他們,可是做不到的。
“別說了。”
“我這刀法雖然江湖上沒什麼名氣,但也是我闖蕩數十年的得心得,怎麼可能拱手讓人。”
“若是今天我能活著,便是老天爺願意讓我活;若是我死了,便是老天覺得命數已盡,該死!”
“你們都知道鬼麵的作風,每次出手,必定是血流成河,為一本功法可以屠人滿門,隻可惜,我這刀法,沒有被我寫成書,全在這裏。”
說著,許勇昌指了指心口,又道:
“所以說,聽我的,找到機會就走!不用管我。”
這句話一出,周圍的其他鏢師皆是淚目的看著許勇昌,就像是被刀架在脖子上,但他卻毫無還手之力的樣子。
他的這番話,也著實讓不遠處吃飯的葉子楓有些欽佩,不過,葉子楓倒是還想看看這鏢師,到底改怎麼對這鬼麵。
“哈哈哈。”
“還真是感人呐!”
“為什麼不揭蓋鬥笠看一看呢!”
那鬼麵的聲音再次傳來,許勇昌有些疑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加的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