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婦人一邊說著一邊抽泣著,眼中充滿了絕望無助的神情,讓人有一種潸然淚下的感覺。
不過那個身穿和服的男人卻絲毫不動情,反而不滿道:“叫了你趕緊滾,不要在這裏哭哭啼啼的,簡直是影響我漢醫堂的形象,要死趕緊去一邊死!”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聲突兀響起,蕭逸風一記巴掌扇在了這個男人的臉上,當場將其扇飛出去,砸在地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此刻在場的圍觀群眾包括那個婦人都是一臉驚呆的神情,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混蛋,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打我?”
這男人反應過來,捂著臉一臉憤怒的盯著蕭逸風。
“看你樣子應該也是一個醫生,作為醫者,就應該以治病救人為天職,而你麵對一個重度垂危的病人不但不出手醫治,竟然還惡語相對,簡直不配為醫!”
蕭逸風麵色冰冷的喝道,隨即目光掃了一眼那漢醫堂三個大字的牌匾,冷喝道:“你們更不配叫這個名字!”
唰!
蕭逸風喚出鳴鴻刀,一刀就對著這塊牌匾狠狠的劈了出去,恐怖的刀勁劈在了這塊牌匾上,當場將這漢醫堂三字的牌匾給劈成兩半掉落在地上。
隨著這牌匾落地的聲音響起,在場一時間變得鴉雀無聲,時間都仿佛凝固住了,顯得無比的寂靜。
四周圍觀的群眾,那個被打臉的男人,這婦人,無一例外全部都再一次被狠狠的震撼住了,而且這次比之前的震撼更加讓人難以想象。
“大姐,將孩子放平在地,我來給她治療!”
蕭逸風沒有去在乎其他人的目光,看著那婦人開口道。
聽到蕭逸風的話,那婦人反應過來看著蕭逸風。
“你會治病麼?”
“當然,你孩子的情況已經快不行了,先把她放平!”
蕭逸風沉聲道,那婦人點了點頭,雖然不確定這個年輕人是否能救她孩子,但是如今也隻能是死馬當作活馬來醫了。
將孩子放平在地上後,蕭逸風拿出針灸包,取出銀針,下針如神,迅疾如風,眨眼間便在這孩子心髒位置連連紮了數針。
手指輕輕撚動著銀針,一縷縷星辰之力順著銀針緩緩進入這女孩的身體之中。
“八嘎,竟然敢打碎我漢醫堂牌匾,你這是對我漢醫堂的挑釁和侮辱,來人給我上,抓住他,我要狠狠的教訓他!”
此刻漢醫堂的那個男人反應過來,怒吼道,當即那兩個夥計就衝了上去,結果不等這兩人靠近蕭逸風,他們就飛了出去倒在地上。
“你……你給我等著!”
那男人指著蕭逸風,眼中充斥著冷芒,轉身就朝著漢醫堂裏麵衝去。
此時在場的圍觀群眾都已經開始議論紛紛,都是猜測好奇這個年輕人的身份,竟然敢如此挑釁侮辱漢醫堂,這在東瀛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漢醫堂乃是東瀛漢醫界的聖地,是東瀛所有學習漢醫的人所尊敬崇拜的地方,在這漢醫堂彙聚著眾多東瀛漢醫界頂尖的漢醫大師。
這些漢醫大師治療水平比之醫院要高超的多,在東瀛,凡是有錢有地位的人生病都是直接來這漢醫堂的。
就連政府高官和元首身體有什麼情況都直接找漢醫堂,可想而知這漢醫堂在東瀛的地位和名聲,而這漢醫堂三個字更是代表著東瀛漢醫界的權威。
如今這個年輕男子竟然當眾將漢醫堂的牌匾給劈成兩半,這完全就是在對漢醫堂的挑釁和侮辱,這要是傳出去,恐怕整個東瀛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