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問:“那你想啥時候成立這個黨。我第一個參加。”
張知木說:“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不過我們今天就算第一次籌備會議,如何?”陳玉鋒李茂都很興奮。
李茂說:“那我就說說我的打算。為啥今天問你呢,馬上到揚州了。我的想法是,我們在揚州設一個分店。這個分店,不同於前兩個。他可以聯通南北,位置非常重要。尤其是,我們有如此大的想法,這個店更應該設立。而且我也看了,我們這些人中,這個店就得由我來打理。”
張知木說:“李兄,回去後,我身邊需要你啊。”李茂說:“你放心,給我一年時間。我會把這裏建成一個我們的寨子。我盡量多聯係些關係把基礎打好。”
張知木說:“我們今天說的事,就再也不能有其他人知道了。至於如何建黨的事,我們都在心裏好好想一想,此事不必急於求成。到時水到自然成。現在我們就把陸先生請來,商量一下揚州建店的事吧。”
把陸成祥、閻伯駒請來後,張知木向大家說了揚州建店的事,大家一致同意在這建店。張知木知道這時的揚州,絕對堪比前世的上海。說這裏是南方的經濟中心,一點不為過。這裏由李某總負責,陸成祥又把他另一個和木匠陸琪同名的侄子留下,李治身邊那個人也留下了。又挑出五個人都一起留下。這時李治從窯崗帶來的三個人,都分別留在了三個地方,身邊隻剩下新人了。
船到揚州是個早晨,大家早早的就來到甲板上。快靠岸時,看見碼頭上有人在廝打,和女人的喊叫聲。李菁上去打探一下回來說,有一群家丁圍著一個戲班子,不讓上船。
張知木最見不得這種事兒。上岸來問明情況。原來是這些家丁,要戲班子交一千兩銀子,否則就要把戲子紅玉帶走。紅玉正在那哭呢。那班主說,昨天去黃宅唱堂會,他家公子,非要把紅玉留下,紅玉不從。撕擄中碰碎了一個花盆,他家說這個花盆值一千兩銀子。今天早晨,本來想早早遠走,可是黃家的家丁,追到碼頭,說:“不交銀子,就得交人。”
張知木不想在這得罪人,心想,給他們點銀子算啦。就讓陸成祥拿出一千兩銀子,給那些家丁。可是那些家丁拿了銀子,還是不放手,說:“實話告訴你吧,多管閑事的。我家公子,看上這個紅玉了,你多少銀子也沒用。”張知木說:“你拿了我的銀子,就該完了。你這是幹什麼?”
那個家丁可能是狗仗人勢慣了,說:“我看到你們船上插得是虎威鏢局的旗,可是別忘了這是揚州,你再給我錢,我還要。可是人我必須帶走。”
張知木氣的,說:“你就是人家養的一條狗,揚州怎麼了。揚州人脖子再粗,頭砍下來也就是碗口大的疤。”說著,張知木上去就是一個大嘴巴。這個嘴巴打的這個惡奴,轉了一個圈。估計牙被打掉了幾顆。說話開始不清了,這家夥沒想到有人敢打他。說:“我們黃家,京城都有親戚。你敢打我?”
氣的張知木一揮手,李菁等人早就等得不耐煩了,領人上去一頓拳腳,把這十幾名惡奴,等都打的不能動了。這時跑來十幾名衙役,剛想對張知木他們動手,可是一看,船上插著虎威鏢局的鏢旗,都沒敢動手。衙役的頭過來說:“幾位英雄,惹麻煩了。他們黃家可是京城裏都有親戚。”
張知木笑了說:“沒事兒,現在,在皇上麵前,我們比那些皇親國戚有用得多。你沒看他們在這朗朗乾坤下作惡欺人嗎,如果沒人管,不是沒天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