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智軍滿是嘲諷的笑著,眸底的狠毒慢慢浮現。

鄭佳寧在保鏢的手下掙紮著,她哽咽著聲音說:“智軍,我真的不知道那20%的股份在哪裏,自從我回來以後我就沒有見過爸爸,那20%的股份又怎麼可能會落到我的手上?”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我不想聽,也沒興趣。”

“好,那我不說。”鄭佳寧就像是在這突然間已經看清了某人的麵目般,緊接著她咽下一口氣,帶著哀求的語氣又說:“那你能讓我再去看一眼爸爸嗎?”

鄭佳寧說著就落下了淚水,她咬著牙緊緊的盯著鄭智軍冷漠的臉龐。

然而她的期待到最後還是被鄭智軍給打破。

“你想見爸?我告訴你,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鄭智軍的語氣很是決絕,可突然間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露出了極為陰狠的笑容。

“你要是跪下來求我的話,估計我還是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鄭佳寧一聽,麵色也隨之變了變,她的淚水像是立即收住了一樣,而她的目光卻變的呆滯,她的樣子像是聽錯了般的模樣。

但從鄭智軍臉上的表情便能看出他的話沒有一句話假意,他真的說要讓她跪下來才行見一麵十多年未見過的爸爸。

鄭智軍許是看出了鄭佳寧臉上難為的表情,隨即,他就嘲諷的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你都是在做一些表麵的想念,像你這種不知檢點的女人又怎麼會因為這麼點小事跟我下跪呢?更何況……”

“我跪!”

鄭智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鄭佳寧給開口打斷了,他再次看向鄭佳寧的時候,眼神之中帶著一些詫異。

鄭佳寧的聲音很小,但卻在這寂靜無聲的大廳內顯得很是突兀,姚叔瞪大了眼睛看著鄭佳寧,就將傭人們也覺得很是意外,就好像剛才聽錯了什麼似的。

鄭智軍回過神後,一副看好戲似的看著鄭佳寧。

“好啊,那你現在跪下來啊。”

兩位保鏢得到了鄭智軍的眼神示意後就鬆開了鄭佳寧。

在眾人的注視下,鄭佳寧攥緊了衣角朝著鄭智軍走了過去,每邁出一步就仿佛被灌了鉛一樣,重的都快要抬不起腿了,在這種時刻,她看起來是多麼的蒼白無力,然而更多的是無助。

直到距離鄭智軍不到一米的時候,她才肯站定腳步的停下來,再次抬眸看著鄭智軍的時候,那種眼神卻是讓人無法言喻。

鄭智軍被鄭佳寧的眼神深深的觸動到了內心,心中顫了顫後,他強裝淡定的咬著牙提高分貝的衝著鄭佳寧吼了一聲。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跪下來求我?”

“好……”

鄭佳寧點了點頭,從鄭智軍的臉上收回了視線,緊接著就在她攥著衣角要跪下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一道極為嘹亮的女聲,冷酷無情。

“不許跪!”

鄭佳寧下跪的動作愣了一下,隨即猜到了什麼似的立馬回過頭猛的朝著身後看了過去。

此時,一位身穿淺色風衣,麵戴墨鏡的女孩從門外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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