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得!”
黑衣男人語氣冷漠且肯定的說道。
他人還未做出任何反應,沈蔓琴就捂緊了胸口,忍著刺痛撕扯著嗓子怒吼道:“不!我不認識他!”
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的大吼大叫,一點形象都沒有,把當初學的禮儀規矩都拋之腦後了。
“這麼激動,看來是認識了。”蘇詩涵的聲音幽幽地的傳進沈蔓琴的耳朵裏。
沈蔓琴依舊是咬著牙拒之不人,“我說不認識就不認識,你怎麼能把一個不知名的保鏢硬塞過來說我認識!”
蘇詩涵挑了挑眉,扭頭在男人的身上上下掃了一眼,回頭衝著白了臉的沈蔓琴淡然一笑。
“我什麼時候說過他是保鏢了,而且他的這身打扮看起來也不像保鏢吧。”
男人雖是一身黑衣,但絕不是保鏢標配的正裝,而是黑色的皮衣!
沈蔓琴的呼吸猛的一下就滯住了,她僵硬的將視線重新放在眼前這個冷漠的男人身上。
沒錯,他就是那天傍晚去接蘇詩涵放學的司機,還是那個將蘇詩涵鎖在車上使得她墜江的男人。
可是她明明記得她已經叫人將他解決了啊,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跟著蘇詩涵來了。
“是不是好奇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蘇詩涵的話將沈蔓琴來回神,她望著眼前的這個始終保持著平靜的女孩,她越是平靜如水一般,她心裏就越發的緊張害怕。
“當時你想盡辦法將楚離支開,然後又派來你的人頂替了那個楚離吩咐來接我放學。”
蘇詩涵清冷的聲音在會議室裏回蕩,沈蔓琴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絲聲音。
她很想說,蘇詩涵這個賤種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蘇詩涵的話接著繼續往下。
“就是這個人載著我撞上帝都大橋的欄杆,由於轎車上被改造過,所以我是被鎖死在車上,這個人在車子即將撞上欄杆的時候跳了車,而我卻跟著車子墜了江……”
“你閉嘴,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沈蔓琴顫著聲音打斷了蘇詩涵的話。
對於蘇詩涵而言,這怎麼可能夠呢,所以選擇了直接忽略沈琴蔓,繼續往下。
“我說過,車子是被改造過的,所以在墜江後就會自動分解,隨著江水流走,自然也沒有人會發現端倪,所謂的證據也同樣的沒了。”
“但是還剩下的唯一證據卻因為跳車而住進ICU,為了永絕後患,沈蔓琴派人去ICU做了手腳,想讓我身邊的這個人死在ICU!”
嘩——
全場震驚,怔怔的看著蘇詩涵。
就像是聽錯了一樣,滿臉的難以置信。
“我的人及時出現的將人救下,同樣也散播出了這個人已經死了的消息給沈蔓琴。”
沈蔓琴恍然一驚,原來這一切都是被蘇詩涵計劃好了的,這個賤種竟然……
蘇詩涵垂眸,姣好的麵容上浮上一抹陰冷的笑意,她轉身朝著自己的位置走去,剛坐下,黑衣男人就把沈蔓琴所有的計劃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