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慶幸自己沒有把一些不該罵出口的話給罵出來,不然他怕還沒有下車就被某女一腳給踹飛了。
車子行駛了一段路後許是到了目的地,四個人又再一次的被人給“請”下車,接著就聽見“砰”的一聲,好像是房門被人用力踹開的聲音。
四個人還沒有從這聲響中回過神來,身後的人就將他們一一推了進去,動起手來可是真的一點的不客氣。
四個人一一被摁著坐在了椅子上,“嘩”的一下,幾個人頭上的麻袋就被拽了下來,房間的燈光通亮,四人一時間因為適應不了而眯起了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能睜開眼。
蘇詩涵環視了一眼四周,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眉頭輕輕的擰了起來。
這不是富貴賭場的六樓包廂嗎?
她昨晚上來過一次,六樓的包廂都是長的一個樣,而且就算記性再不好也不會忘的這麼快,所以便很確定是被富貴賭場的人給抓了過來。
至於原因的話,應該和昨晚的事情少不了一絲關係。
慕修然有些不自在的扭動了一下身子,站在他身後的人當即就伸手摁住了他不安分的肩膀。
並厲聲道:“給我安分點,不然待會兒就有你們好受的。”
慕修然突然煩躁,一記冷厲的眼神就往後掃了過去。
“別給我比比歪歪其他的,你們抓我們過來到底是要幹什麼。”
那人張了張口正要說什麼,門外就傳來了一聲不屑的輕嗤聲。
“我倒要看看是哪幾個不要命的人動了我的人。”
先聞其聲後見其人,隻見一位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人背著手從門外走了進來,狠厲的目光一一從蘇詩涵他們四人的身上掃過。
身後的手下走上前,附在許建峰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後又退了回去。
許建峰的臉色一點一點的黑了下午,目光最後停在了慕修然的身上。
他擺了擺手示意身後的人退後,往前走了幾步用著一種打量的目光在慕修然的身上掃了掃。
“昨晚就是你這混小子把我的人給打了?”
慕修然這下明白了,原來眼前的這個老頭是昨晚那些人的老大,今天之所以會把他們都綁過來,就是因為昨晚他動手的原因。
他毫不避諱的昂起下巴,一臉高傲道:“是老子動的手又怎樣?”
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麼笑話似的不屑笑了,“就那點本事也好意思學人家猥瑣狂跟蹤?我沒給你打死都算好的了。”
“我可告訴你了,下次你要好好教教你的人怎麼做人,別動不動就跟蹤別人,免得被人打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許建峰登時瞪大了眼睛,氣著怒指著慕修然,“你、你……”
氣死人不償命的慕修然秒上線,開口便打斷“你”了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的許建峰。
“你什麼你!說不出來話就別說,看的老子都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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