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逸風一臉無奈的抖抖肩,盯著狼狽不堪的方心語,“我承認一時瞎了。”轉身瀟灑的離開。方心語氣的隻想撲上去咬他,奈何步子太沉重,邁不開腿。美女服務員好心的問道:“小姐,需要我幫你叫車嗎。”
方心語擠出一絲的笑容,聲音從牙縫裏出來,“不用了,我想走一走。”她便扶著牆,蹣跚的龜速移動,又加上膝蓋受了傷,每一步都像在心尖上插了一刀。
葉逸風偶爾回頭催促讓她快一點,真是一個沒有同情心的家夥,她都傷成這樣了,他還走得那麼快,難不成非要跑著跟在他的身後。方心語賭氣的就是不快,步伐更是以每秒毫米的向前前行。
她以為葉逸風會良心發現,停下來等她,一抬頭,連個影子都沒有了,丟下她一個人在烈日炎炎的天空下痛苦的掙紮。
距離公司還有一段距離,雖然步走大概十幾分鍾就到了,但是對於方心語來說或許需要一個小時不止吧。葉逸風來的時候明明開著車子,回去的時候怎麼選擇步走了,有車子不用,找虐受嗎,還在這麼熱的夏天。
方心語站在路邊等出租車,太陽毒辣辣的,她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嘴巴更是渴的要命。眺望著遠處,沒看到一輛出租車,不會司機嫌棄今天太熱了,怕中暑,所以選擇休息一天嗎。就在她焦急萬分,不耐煩的時候,葉逸風走到她的前麵,遞給她一個袋子。
“這是什麼?”她疑惑的看著他,奇怪他明明走了,幹嘛又回來了,是舍不得丟下她一個人嗎。應該不會吧,他有這麼好心,肯定是覺得丟下一個傷患,有背道德倫理,是個自私的行為。或者怕我一個人瘸著一條腿出什麼意外,他承擔不起責任。相對比我更相信後一個猜測,因為他自私已經根深蒂固了,怕我出了事情牽連他才是他的作風。
“喂,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麼,不上車嗎?”葉逸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將車子開了過來停在方心語的麵前,拉下窗戶喊道。
方心語怕他一惱怒再次丟下她一個人就不好了,連忙拉開車門坐到車子裏。裏麵開著空調,很涼爽,與外麵真是天壤之別。看著他的後背,還是開口問道:“你剛剛不是回公司?我還以為你走了。”
“然後了,是不是認為我是一個很沒有責任心的討厭家夥,在心裏把我罵了千萬遍。”
“哪有,”方心語支支吾吾的解釋道:“我有這麼小氣嗎,不要小看人好不好。我就是好奇你剛剛去哪裏了。”她看著後視鏡與葉逸風對視了一眼,迅速的抽離,這家夥的眼睛是掃描儀器嗎,撒了一點點的小謊都被他揭穿了。
“你打開袋子看看。”
“這個塑料袋嗎?”她看著這滿滿的一袋子,東西有點多,但不是很重。由於袋子是奶白色,她不確定裏麵裝了什麼。
“當然了,要不然打開你的腦袋看看,裝了什麼東西嗎?”
方心語瞪著後視鏡一眼,沒禮貌的家夥。拆開袋子看了看,驚訝道:“葉逸風你又得了什麼病,竟然買了這麼多的藥,你不會命不久矣了吧。”
葉逸風被她一叫,方向盤轉錯了方向,差點撞到路邊的雨花台上,臉色陰沉的說道:“方心語麻煩你以後大呼小叫之前,能不能弄清楚之後再下定義。你是不認識字嗎,我買的都是消炎藥和紗布,你就沒想過我們兩之間誰更需要嗎?”
方心語嘟嘟嘴,“你個人癖好這麼多,我怎麼知道你買來做什麼的。”
葉逸風一個急刹車,氣的臉頰通紅,他有什麼不正常的癖好了,搞得他就像一個隱藏很深的變態似的。
“方心語,你的腦袋裏麵裝的是漿糊還是稀飯,加點水攪一攪都變成得亂七八糟了。你沒看到自己的傷口發炎了嗎,紗布都變成紫紅色了,不覺得自己應該要清理一下傷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