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觸及到她胸前的那一份柔軟時,她的肌膚一向敏感,這個時候卻立馬的反應了過來。
“不要!”
“不要?”靳寒哲看她的眼神多了幾分的嘲弄,“你寫離婚協議書的目的,不就是為了以退為進,讓我好好的對你嗎?”
靳寒哲的手再次附在韶曼的胸前,而韶曼像是受到了驚嚇的小兔子一樣。往旁邊退了兩步。
“你想太多了,我根本就沒有想要這樣!”
她的話讓他莫名其妙地感到可笑。
“韶曼,你明明知道,我跟你是不可能離婚的!你卻想要這樣欲擒故縱的把戲!”靳寒哲的手一下子撕裂開了韶曼的衣服。
裸露在他眼前的妙曼身軀,讓他的神情微微眯了眯。
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韶曼已經來不及多想了,而他越來越靠近,韶曼也不得已被逼地往旁邊,而最後退無可退!
他的態度幾近粗暴,沒有任何的憐香惜玉之情。
撕裂開的衣服,被粗暴地扔在了地上,她整個人被懶腰抱起,放在了書桌上。雙手被固定住,而下半身的裙子同樣被撕扯看來,隻剩下了一個蕾絲的三角褲!而他的手卻輕輕地附在上麵摩挲。
這種感覺極盡屈辱!
而他要的就是讓她感受到這樣的屈辱。
感受著她眉宇間越來越皺起的川字,她的貝齒輕咬薄唇,咬出了絲絲的血跡。
而他卻莫名地感到了一種快感,一種報複的快感!
韶家給予他的,他早晚都要一一奉還!
如果她不姓韶,他也不會這麼對她!
撕拉一下,連最後一件褲子都被扯了下來,整個私處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喉嚨處一緊,而她的臉色卻羞紅成了一團,快要滴出水來。
她扭動著身形再次哀求靳寒哲放過她,可她卻不知道這個時候的哀求隻是一種盛情的邀請。他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隨著他手指的探入,她驚呼了一聲,卻再也沒有辦法阻止他的進入!
他一次次的衝擊,她隻有痛感覺不到快感。
不得不說她的緊致,讓他很是享受,原本他隻是想要報複,報複她的自作主張,報複,隻因為她姓韶!
不過現在看來,他很滿意。
可身下的人兒,卻因為痛抓的他的胳臂都生疼了,他卻毫無自覺。
一方麵是因為發泄,另一方麵是因為興奮。
不知道要了幾次,韶曼的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嘶啞。
而下半身已經淋淋瀝瀝地滴滿了血漬,本來今天就是例假來的日子,這麼一折騰,渾身上下戰栗不已,止不住的哆嗦。沒多時就昏睡了過去。
而她的身體卻滾燙滾燙的,跟發了燒一樣。
靳寒哲一時顧著自己爽快,到沒有發現韶曼的不對勁兒,等他反應過來,她卻已經昏昏欲睡,而整個人也說起來胡話。
“冷,好冷!”
聽得她說,他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兒,搖晃了一下她的身形。
“韶曼,你醒醒,韶曼!”
可惜,她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眼,一摸額頭卻是熱乎乎的。
靳寒哲忙穿上了衣裳,扯了一件外套給韶曼披了上去,出了門招呼嫻姨立馬打電話叫鄭醫生過來。
鄭醫生是他們家的私人醫生,嫻姨愣了愣神,看到靳寒哲抱著奄奄一息的韶曼又哪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呢?
隻是微不可聞地歎息了一口氣,少爺就是不懂得珍惜!
她一直都在發燒,在這期間韶蓉來打過電話都讓靳寒哲拒接了,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燒著這副模樣。臉色煞白如紙,原本紅潤的唇也變得蒼白起來,他的心內就有著異樣難受的感覺!
特別是鄭醫生來了,檢查完之後,很是生氣!
“我行醫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辦事兒也能把人給辦成這樣的?你小子真的一點兒都不懂得憐香惜玉!”
鄭醫生是靳寒哲爸爸之前的私人醫生了,說起來是靳寒哲的長輩,所以才敢這樣和靳寒哲說話。
當然平常時候也沒人敢如此對靳寒哲說話,但這一次靳寒哲卻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醫生,她怎麼樣了?”
“怎麼樣?差點死掉了,你說會怎麼樣?”看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家被靳寒哲折騰成這樣,鄭醫生氣兒就不打一處來。
死掉?這個詞在靳寒哲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突然就覺得胸口莫名奇妙的疼的厲害!
“怎麼會死掉?”他隻是多要了幾次而已,她怎麼會這樣的脆弱?
“哼,怎麼不會?她都燒成這樣了,要是再多燒上一會兒,你看看會怎樣?不過現在還好,吃點退燒藥,物理降溫,身上的傷痕拿藥擦擦就好了,不過近一個星期之內,最好不要再行房事了。”鄭醫生說罷就再也不理會靳寒哲在一旁的心態。轉而專心致誌地幫韶曼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