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物證室,檢查一下警方在心願旅館帶回來的一些硝化纖維,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此刻一個報案者說自己的家裏出現了奇怪的事情。
我們就直接按照對方的地址來到了他家裏,這是一個村落的木頭屋子,一家五口人生活在這裏,有奶奶、妻子丈夫和一男一女兩個孩子,報案者是作為丈夫的魏宇文。
村子周圍環山背水,還生長了不少鬱蔥蔥的樹木,空氣不錯,名字是西銘村,位於中山市西邊偏於地區。
來到了這個木頭屋子外麵,我發現魏宇文已經和我們警局的幾名警員在說著他家裏發生的事情了,當我來到他們身邊的時候,那魏宇文就跟我說:“今天早上我發現自己的妻子竟然在女兒的身邊狠狠地用力咬了一口,而且她嘴唇上都是血液!”
“你妻子精神出問題了?”我好奇地問這個魏宇文。
“應該不是這樣,她的情緒一直都很好,怎麼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我媽說她應該是中了蝙蝠的詛咒,變成了吸血鬼!”魏宇文指著裏麵屋子的大廳,此刻我聽到裏頭好像有道士念經的聲音。
我冷笑了一下,在村落大家都還有這種想法,什麼蝙蝠詛咒吸血鬼的,也太不科學了,我沒有理會魏宇文直接走進了他家裏,背後的小郭和幾個警員也來了,然後我看到一個老太婆正在和一個道士對著一個符咒不斷地念誦一些咒語。
我故意來到那道士的身邊轉了幾圈,那老太婆沒有理會我們,專心地閉著眼睛念她的東西,我看這裏沒有什麼發現,就直接走進了事發的房間,就是魏宇文妻子咬上他女兒的地方。
此刻他的妻子已經不在這裏了,就隻有那個女兒躺在嬰兒床上,看起來特別的可憐,一定是受到特別的痛楚,她的眼角還殘留著淚水,魏宇文說:“剛才已經讓村裏的醫生來包紮了,現在情況好多了。”
我來到了那女嬰的身邊,挽起了她的衣袖直接揭開那傷口看了一下,然後發現她的手臂上的傷口呈現一個牙印的形狀,看那輪廓的大小果然是來自一名女性的。
然後我觀察了一下嬰兒床的周圍,這是一張很普通的獨立式嬰兒床,上麵帶著蚊帳,還有一個旋轉的芭比玩具在上方,我見沒有什麼特別發現就問魏宇文:“你妻子在那個房間?”
“就在走廊上的第二個房間!”魏宇文回答著我已經來到走廊了,發現第二個房間之後,我就直接走了進去,很快我就看到一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看她的樣子好像奄奄一息的,一點力氣都沒有,被子蓋著她的全身,隻露出頭部。
來到她的床邊又走了一圈,我故意問她道:“你很喜歡鮮血嗎?”
對方安靜地沒有回答,我又再問了幾次發現都是這樣,小郭走了過來想拉著我,說是魏宇文已經很疲倦了讓我不要打擾她,我沒有理會小郭在這個房間的周圍摸索了一下,到處翻箱倒櫃的,不過也沒有翻出來什麼東西。
感覺我有點太沒禮貌,小郭想說我,但他職位比我低,根本不敢,或許是發現我找了她的房間,魏宇文妻子道:“你想找什麼?”
聽到她回答,我立馬蹲了下來在她的床頭前道:“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沒想到竟然還是個有氣的!”
可能是我說的有點直接吧,旁邊魏宇文咳嗽了兩聲,我連忙打圓場道:“魏宇文太太,如果可以起來就到警局落一份口供,要是不可以就在這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