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衛琮曦和施落都心事重重，誰也沒有主動開口。
很快回到了府裏。
“我有話說……”
“我有事…”
兩個人同時開口。
施落道：“你先說。”
衛琮曦：“還是你先說。”
施落道：“鍾歲言懷疑我的身份了。”
衛琮曦皺眉。
施落補充：“我是說他懷疑我和姬凝是一樣的人。”
衛琮曦不意外，既然蘇墨都那麼說了，鍾歲言懷疑是施落也不意外。
衛琮曦沉了沉眼睛，動了殺意。
施落說：“不過我沒有承認，他說的這一切都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隻要不承認他的話沒人信。”
衛琮曦可不這麼認為。
“這件事先放一放，你還記得在大周，有一次白修遠帶你去雲上居買姬凝石的事情嗎？”
施落記得，不知道衛琮曦怎麼就說起這件事了，施落擔心他多想，便解釋道：“當時請柬是雲上居發的，我就以為是雲上居有什麼好東西讓我去買，便去了，在那裏遇到了白修遠他說是他讓雲上居發的請柬。”
衛琮曦問：“那他當時還說什麼了嗎？”
施落道：“等去了，我才知道是姬凝石，當時我並不知道姬凝石是什麼，我還問了他，他就給我解釋了，可是後來姬凝石又不賣了，我們就回去了。”
衛琮曦點頭，沉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施落感覺事情不對勁，但是她也沒有多問。
半晌，衛琮曦才說：“你暴露了。”
施落一怔：“什麼？”
衛琮曦道：“聯合商會已經在懷疑你了，當初的姬凝石就是放出來的煙霧彈，我懷疑是假的，畢竟誰也沒有見過，我懷疑是有人故意拿出假的姬凝石，想看看是誰買了去，結果被我拿到了。”
施落心一沉：“廣樂王妃那一次我被暗殺，也是為了確定廣樂王妃找的人是誰，結果是我，說明我和這件事情有關係？”
衛琮曦點頭：“大事不妙啊。”
“蘇墨跟你說的？”
“他一直在望月門，自然掌握了許多別人掌握不到的情報，而且這幾年他一直在查你的身世，說不定就查到了什麼。”
施落心一沉：“他今天還說什麼了？”
“就說了你和姬凝石的事，之前我不太懂他說這些做什麼，如今看來，他是在跟我們提醒。”
施落心情複雜。
“他和鍾歲言越來越讓人看不透了。”
衛琮曦道：“鍾歲言答應給你治病，你就安心的治病，剩下的交給我，我得好好想想這件事該怎麼做，絕對不能讓人知道你就是那個人。”
施落點頭，若是被人知道了，雖然她是南越公主，可是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施落有點害怕了。
衛琮曦沉了沉眼睛，拍拍她的肩膀：“別怕，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
衛琮曦本來不打算說，但是施落問了他便說：“南越又不是就你一個公主？再說當年真假公主的事情，目前誰也說不清楚不是嗎？”
施落一怔，抬頭看著衛琮曦：“你想把矛頭引到樂善身上？”
衛琮曦點頭。
施落若有所思，衛琮曦大概知道施落怎麼想，他沉聲道：“你還記得我之前做的那個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