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屹然帶著璃月走了出來,在軒轅國一處僻靜的別院裏,看著在懷中沉睡不醒的女子,這個女子究竟愛不愛他,他也不知道,隻是他太過愛這個女子,根本放不下。
至於緑悠,在問問究竟為什麼這麼做,畢竟這關係著璃月的生命,他打心裏根本不希望這個女子有事,哪怕是永遠得不到。
“屹……不……”她痛苦的呼喊著,眼角的淚痕越來越多。
不知道為何這般,她不是說根本從來沒有愛過他嗎?究竟是做了什麼可怕的夢。不知道這幾個月她過的怎麼樣,特地派人打聽她的消息,卻真真假假,難以讓人相信。
已經好幾個未曾見過,這次特地來見她而已,隻是自己沒有在說出來的勇氣了而已。
“少主,你身上的衣服還是濕的,要不你先去換衣服吧?”
上官屹然揮揮手,他隻是靜靜的按住女子的手腕處,這女子的身體似乎還如從前一樣的弱,讓他忍不住的傷感。
身上的衣服用內力烘幹,便對侍女說道:“給她換身幹淨的衣服。好好照顧她。”
便走了出去關上門,去了藥房,藥房裏很多千奇百怪的藥,他認真的分辨著每種藥,然後選了幾種,便放到藥罐裏煎了起來。
換好衣服的夏末走了出去,見藥房的燈還亮著,想必是少主在裏邊,便慢慢的走了進去。此時的上官屹然正認真的煎著藥,就連跟了少主許久的夏末也未曾見他這麼認真過。
這個女人不能留,不然少主會出大事的,從未見少主這樣認真過。悄無聲息的回到屋中,仔細打量著這名少女,少女麵若桃花,吹彈可破,三國之中少有的美人,隻是現在不能為了任何事情打擾到少主。
“對不起了,要怪就怪你能迷惑了少主。”剛準備動手,隻聽見門外有敲門聲。
“夏末,衣服換好了沒?”
“回少主的話,已經好了。”
上官屹然推門而入,手中端著一個托盤,裏邊放著一碗藥。正冒著熱氣。
他走到桌子旁,將托盤放了上去,拿著碗吹涼,喂給璃月。多麼熟悉的容顏,仿佛整個世紀沒見了一般,這下好了,離得這麼近,不是嗎?
褐色的藥汁緩緩流進女子的嘴裏,胃裏。
幾日過去,氣色好了許多,然而並未蘇醒,上官屹然便接到慕容國的信件。
簡短的寫到,若想慕容睿平安無事,拿緑悠來換。
他沉思的看著幾個字,究竟為什麼慕容睿從未回過慕容國也是一件怪事,難道和皇室有關,不過瑞王府第一代當家家主,本來是被封為太子,但是不知道為何最後成了瑞王爺,說來也是奇怪。
緑悠現在一個字也沒招,留著也似乎沒什麼用,現在拿她交換慕容睿也隻能這樣,隻是以後璃月更加小心便是。
雖然他知道放虎歸山,後患無窮,但是為了慕容睿還能活著,隻能這樣了。
“夏末,你給慕容國寫拜帖。就說百裏國的太子百裏寒今日要去慕容國。我先去,然後你帶著緑悠啟程。這個藥給緑悠持續服用,直到到了慕容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