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除非有一天你不要我了……”
話未說完,卻被上官屹然的嘴堵了上來,盡情的親吻著她,把許多天的相思用著一吻傾情了。
因為缺氧,璃月臉上泛起了紅潮,隻能推開上官屹然。
“璃月,中間發生了什麼事,那天在無情山莊你不認識我?”
“什麼無情山莊,我根本沒去過"
麵對璃月這麼說,難道是璃月被人下藥了,可是這種事情慕容睿能做的出來嗎?也有一種可能便是璃月間接性的失憶,現在緑悠已經死了,慕容睿恐怕凶多吉少,很快可能就能查到這裏。隻怕那時候想飛都難。再說璃月是瑞王府的後人,隻怕是她們怎麼也不會放過她。
皇宮本來就是黃金打造的牢籠,想要吃的好,穿的暖,都必須爭必須搶。那是一場看似沒有硝煙的戰爭,卻是胭脂水粉的戰場,戰場上無論女人孩子,隻有敗了便會死無全屍。
此時夏末走了過來,“少主。”
上官屹然看著璃月,淡淡一笑。“我有些事情要忙,你先去休息一下,這幾日的顛簸,空怕你也累壞了。”
璃月點點頭,便走回屋裏。
見璃月已經走了,便對夏末說道:“回屋說。”
回到屋子裏,夏末跪倒地上,“少主,慕容睿被關在軒轅國的水牢裏。”
“那好,今晚動手吧,現在先下去休息。”
夏末走後,上官屹然一個人坐在屋裏,若是今天晚上,慕容睿死了,那麼自己和月兒還有未來嗎?其實心裏比誰都清楚,又何必問呢?
短暫的曇花一現,卻終身叫人難忘,比如他和她。
終於夜晚降臨了,上官屹然帶人在黑夜的屋簷上行走,若是武功稍微差點的,肯定會摔下去。
慕容國的水牢,位於慕容國皇宮的西邊,主要關押特別重要的犯人。而雖然城牆不高,但是都是關押犯人的,水牢裏邊全是水,隻要露出了頭就可以,若是說死不了,但是水壓,壓得髒器又很難受。
四麵都是濕漉漉的,水牢的上方往下滴水,地上的青苔,讓整個地麵更濕滑了。
上官屹然拿出強勁的迷藥,溶於水中,無色無味。見時辰差不多了便向水牢的深處走去。
忽然發現這裏很安靜,安靜的有些奇怪,好像自打來這裏一點點聲音都沒有,若是一點聲音都沒有,肯定有埋伏。
當秋初打開關慕容睿的水房時,忽然外邊一陣陣腳步聲,隻是腳步聲太大,可見人很多。
當秋初拉出蓬頭散發的慕容睿,準備逃跑的時候,誰知道這個慕容睿揮刀看向秋初,可見這個人根本沒有被迷暈。完全沒有防禦的秋初被他用匕首刺的很深,傷口正在潺潺的流血。
“中計了,走。”
那個暗算秋初的人被狠狠的推著地上,“少主走。”
此時的水牢,已經被裏三層外三層的圍得水泄不通。隻是誰也不知道外邊是什麼情況。
秋初強忍著胳膊上的傷口,在水牢裏行走,才發現水牢裏除了陣陣的惡臭,根本就沒有第二條出口。這可怎麼辦?
“少主,這裏沒有第二個出口,要想出去,隻能從正門硬拚,否則絕無他法。”
“那就衝出去吧!”
一時間幾個武功高強的蒙麵黑衣人衝出了水牢,在與慕容國的侍衛拚殺。
隻見血到處都是,到處充滿了血腥,幾個人早已是殺紅了眼,但是武功在高強,人數懸殊太大,每個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